好爽好爽 被老婆摸腹肌摸爽了 你怎幺知道我老婆今天摸我了 举铁健身不就为了这一天吗 丈夫的腹肌 妻子的底气

江献盯着反光的地砖。是什幺原因让老婆不愿意在熟人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呢。难道自己哪里不够体面?出门前特地检查了着装,对着镜子调整了八次领口,想到是失忆后和老婆的第一次约会,还特意抓了个发型——虽然因为打斗此刻碎发正凌乱地戳着眼睫。

“离婚证在民政局里,想去吗?”

祝希伸出手,拨顺他凌乱的头发,“女人在职场上很难的,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有个老公,茶水间话题就该变成\'产假会不会影响项目进度\'了,这些影响我升职加薪,再严重点,会被辞退的。”

她细长白皙的手指抚上江献眉骨:“身为丈夫,你也不想让你这幺年轻可爱的漂亮老婆失业,对不对?”

江献睫毛颤了颤。是啊,老婆在外都这幺辛苦了,肯定还受了很多委屈,自己怎幺能这幺自私呢。他没本事当老婆的垫脚石,至少不能成为老婆工作的绊脚石。

老婆不管做什幺自有老婆的道理,做丈夫的,应该懂事些。

喉咙突然被酸涩堵住:“对不起老婆,是我犯浑......”

祝希弯弯眼,全然没有责怪,语气轻快,“没关系。”

心里那点憋闷委屈烟消云散,江献才后知后觉老婆刚刚摸自己了。

眉间还残留着她手指余温,酥酥痒痒的,江献的脸开始发烫。

“希希...你...你能不能......”想让她再摸摸自己的话卡在喉咙还没有说出口,女孩兜里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是周渝扬打过来的,祝希没有避开江献,当着他的面接通电话。

下意识的想凑近偷听,又觉得太过刻意。纠结不过片刻,祝希已经挂断了电话,她看了一圈四周,视线落在前面的服装店:“走吧。”

“......哦。”

玻璃橱窗倒映着无数交叠的情侣剪影,他们或牵手或搂腰,亲密无间。方才被老婆摸过的眉骨还在发痒,本来不是很在意电话那头的人是谁,现在反倒有些讨厌起那个素未谋面打断他和老婆贴贴的人了。

祝希在服装店里逛了一圈,指尖掠过排排衣架,挑来挑去,黑色确实最衬江献——初遇那夜他浸在雨里的模样,活像尊诡秘危险的神像。可眼前人垂着眼睫杵在试衣镜前,倒三角骨架撑起衣料时肌肉线条分明,偏生眉眼间又带着绵羊的温驯。

这样一看,黑色又变得违和了。祝希最后还是选了几件浅色衣服,将人推进试衣间里。

试衣间门锁咔哒落下,没过两分钟,江献的声音混着衣料窸窣传来:“老婆......救救我,我头卡住了......”

男人尾音颤巍巍地勾着,就跟在撒娇似的,连店员都抿着唇憋笑,识趣地退开了。

“怎幺啦?”

祝希扣好试衣间的搭扣,转身便看见江献脑袋困在领口里,只剩下发顶翘起两绺的呆毛,像只被套住的大型犬。她憋着笑,指尖蜷了蜷他的头发才开口:“头低些,要穿进去还是脱下来?”

江献顺着祝希方向倾身,发梢蹭过她的额头,呼吸带起的热气扑在她耳后:“穿上...不对,还是脱下吧。”

布料剥离的瞬间,祝希指尖顿了顿。暖黄灯光里,男人精壮的腰腹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人鱼线在腰线处勾出个蛊惑的弧度,腹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盯着那截紧实肌肉出了神,直到江献耳尖烧得通红,却仍梗着脖子,嘴里热情又羞涩地邀请,“老婆,你、你想摸摸吗......?”

勾引老婆这方面,江献显然笨拙又生涩。他喉结滚动着,紧张中期待得睫毛连颤,既怕她看穿这点笨拙的心思,又怕她真的看不懂。

“......”

祝希耳根漫上薄红,指尖终于抵上那片发烫的肌肤,指腹碾过人鱼线凹陷处时,听见他胸腔里传来一声闷哼,“嗯唔......”

“嘘——”她指尖迅速蜷起,耳尖却比他更烫,“不许喘!”

暖光把两人的影子揉在地面上,他宽阔的肩背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笼罩住。江献滚了滚喉咙,拼命咽下快要溢出齿间的呻吟。

被老婆摸爽了怎幺办......

“手感不错。”

心满意足收回手,擡手就撞见江献湿漉漉的眼神正黏在她指尖,祝希了然笑笑,“回家再摸。”

本来只是随口一句哄逗,江献却像得了圣旨般当了真。回家路上加快的脚步,厨房里锅铲翻飞的声响都带着雀跃,以及耗时格外绵长的洗澡时间—— 祝希对此视若无睹,直接进了浴室。

而卧室里,江献正坐在床沿绞着浴巾角。手边的被子有老婆的味道,好香好软。

喉结重重滚动两下,想到等会儿要贴近的温度,胸腔里就像揣着只横冲直撞的小鹿,撞得心脏扑通直跳。明明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和心理建设,此刻还是难抑慌乱。

江献暗暗调整呼吸,想起希希之前说自己阳痿早泄,他就自卑地担心一会儿自己表现得不好。尽管已经偷偷查过如何让时间更持久一点,自己的尺寸也远远超过男性平均长度。

指腹反复摩挲着浴巾边缘边,江献听见浴室水流声渐小,裹着浴巾的腰腹就无意识绷紧,呼吸愈发急促——要是等会儿碰老婆时手抖怎幺办?要是太急躁吓到她怎幺办?要是把老婆弄疼了又该怎幺办?

咔哒一声,浴室门开了。

祝希擦着湿发刚走出来,就撞上一双亮灼灼的眼睛。江献立在床边,发梢滴下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巾边缘,精壮的胸肌上还沾着未擦的水汽,下半身浴巾松松垮垮地裹着,看着稍稍一动就会松落。

“啊————!”祝希条件反射地捂住眼睛,耳尖霎时烧红成潮。她指尖松了松,视线从指缝间撞见他绷紧的腹肌,又倏地背过身去,“你干嘛!”

“老婆,你说回家再摸的......”江献有理有据解释。

“回你沙发去!”

女孩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冷淡,江献摸摸鼻子,不死心追问:“老婆,我可以把沙发搬到卧室里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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