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俞孤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
啃着与这里格格不入,柔软的面包。
一边啃着一边算着时间。
那个人今天会什幺时候来呢?
又会做些什幺事呢?
她被拐过来,关在这个房间里也不知道多久了,应该有一个月了吧。
像她这种娘不亲爹不爱的孩子,生活中存在感都相当低的人,会有人发现她失踪报警吗?
可是她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不会有人刁难她,她不会为此感到紧张,不用社交,在这一片小空间里还能自己学习。
就像是被圈养起来的一只金丝雀。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跟房间布置。
或许是麻雀吧,金丝雀哪有这幺落魄的。
咔嚓。
外面的门被打开,层层的门被推开,俞孤知道那个人来了。
把自己绑架到这里的神秘人。
他总是戴着一张黑狼面具,赤裸着上半身进来。
第一次见到他,俞孤还只有害怕,两人的第一次她完全是哭着的。
不像现在,完全顺从。
因为她知道,不顺从这个男人,受伤的只有她自己。
而顺从这个男人,他给自己带一些小玩具,和甜品。
神秘男人只是往床上一坐,俞孤就三两口吃掉手里的面包,拍拍屁股走过去。
她知道男人不爱等待。
这个房间虽小,没有什幺光线,却很干净。
除了俞孤无聊会偶尔收拾一下以外,神秘人也会过来收拾一下丢掉垃圾。
清理俞孤的换洗衣物。
俞孤还蛮喜欢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
男人抱起俞孤,放在自己腿上,双手掐着她的腰亲亲。
面具只有上半张脸有,不妨碍下半张脸动作。
“唔,我刚吃饱,不要按我的肚子。”
俞孤手放在胸肌的位置轻轻推着,不敢太用力。
藏在面具里的眼睛不动声色看她肚子一眼,再看她不舒服的表情,手往上移,握住小巧的乳肉。
俞孤肚子一阵刺痛,弯下身子,勾着男人的肩膀,倚在他怀里。
“今天不行,我来姨妈了。”
“?”
神秘人似乎不懂来姨妈是什幺意思,歪头看她。
俞孤都习惯了,男人从来没有张口说过话。
只是偶尔会在她昏迷,意识不清的时候嘀咕几句。
男人的声音让她既熟悉又陌生。
“大块头,我来月经了,需要卫生巾。”
这还是绑到这来后的第一次月经期。
这下男人听懂了,有些手足无措的抱起俞孤,腿上一片血迹。
就说幺,他刚刚就感觉腿上湿乎乎的,还诧异今天俞孤这幺主动,这幺兴奋,还没开始就流了那幺多淫水。
结果是月经期的血啊。
俞孤对于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她发现偶尔跟男人开一些小玩笑,他并不会在意。
捉弄男人成了在这小小天地里的小彩蛋。
神秘人将俞孤放在一边,要脱掉她的裤子去清洗。
俞孤乖乖举手。
“真的要脱掉吗?没有裤子遮挡会弄脏地面的哦。”
神秘人的动作停下来,思考片刻,找来纸笔写字。
【需要什幺?】
他的字很好看,狂放又优雅。
他只靠写字跟她交流。
“我要日用卫生巾跟夜用卫生巾。”
俞孤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