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霖正在市中心一家餐酒馆兼职驻唱,吉他声和钢琴声在昏暗的灯光下流淌。他的搭档小阮,一个来自越南的女孩,大霖弹着吉他唱歌,小阮则坐在他旁边弹着钢琴,长发垂在肩上,笑容温柔。她是大霖最好的朋友,两人偶尔会做爱,大霖的老婆也知道这件事,从不介意。
表演结束后,他们收拾乐器,坐在吧台边喝了杯啤酒。小阮晃着酒杯,笑着说:「今晚你唱得特别投入,是不是又有什么刺激的事?」
大霖耸了耸肩。「妳懂的,我老婆又在外面搞乱了,我正等着听好故事。」
小阮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变态,真的没救了。不过你老婆也真猛,换我可没这胆子。」
正聊着,大霖无意间扫了一眼台下,发现一个女人坐在角落,时不时用奇怪的眼神瞄着他。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打扮的保守朴素,但很有浅力,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大霖被这样盯着有些不自在。这个女人正是阿兰,阿杰的老婆,但大霖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阿兰也不知道大霖就是莎莎的丈夫,自己似乎也没意识到自己的状态,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大霖的身上,仿佛被他结实的肌肉和阳光般的气质吸引。她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酒杯,脑海里浮现出淫靡的幻想:她想像大霖脱下衬衫,露出汗湿的胸膛,压在她身上,脱下她的衣服,阴茎插入她的穴内,温柔的抽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微微泛红,却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正是她老公偷情对象的丈夫。
大霖感觉到她的注视,转头对小阮低声说:「那女的好像有点怪,老是偷瞄我。」
小阮瞥了一眼,耸耸肩。「说不定她看上你了,帅哥。」她眨了眨眼,笑着起身。「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
第五段
我回到家时,老婆已经洗完澡,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裙,躺在沙发上等我。她看到我进门,贼贼一笑,丢给我一个录音笔。「老公,拿去,自己听着打手枪吧。」
我心跳加速,迫不及待插上耳机,按下播放键。录音一开始是车内的对话,两人回忆过去的声音低沉而暧昧。然后,声音变得急促,草丛里的喘息和呻吟清晰可闻。舌吻的湿腻声、吸吮乳头的啧啧声、口交的滋滋声,还有手指抽插穴内的咕唧声,交织在一起,让我下身瞬间硬得发痛。
当他们开始做爱,撞击声和老婆的浪叫声几乎要震破耳膜。「啊…好深…操…你的鸡巴太粗了!」她的尖叫伴随着阿杰的挑衅:「操,妳老公知道我在操妳这骚穴吗?夹得我爽死了!」站立后入时,树干摩擦的声响混杂着臀部被拍打的清脆声;仰躺肩扛腿时,草叶的沙沙声伴随着淫液喷溅的声音;跪趴后入时,臀部撞击的啪啪声和她的呻吟连绵不绝;石上传教士时,石头的冰凉感伴随着淫液的湿腻声;悬空式时,汗水和淫液的飞溅声让人血脉贲张。阿杰的挑衅不时响起:「操,妳这嘴还是这么会吸,好想让妳老公知道妳在这舔我的巨屌!」「我要让妳老公听听妳被我干得多爽!」「让妳老公闻闻妳骚穴里的精液!」录音结尾是精液喷射的画面,老婆的尖叫和阿杰的低吼交织:「操,给妳全射进去!」最后是两人瘫在草地上的喘息声,老婆的笑声带着满足:「你是野兽吗?,干得我骨头都要散了。」
我听得老二硬得像钢铁,裤子都撑起了帐篷。老婆看着我,贼贼地笑着,凑过来咬我的耳朵。「老公,硬成这样,喜欢听我被干吧?下次要不要再录点更刺激的?」
我喘着粗气,抱紧她。「我现在就要干你这骚老婆!」,莎莎眼神温柔,这种温柔眼神只有自己的挚爱配得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