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司把车停在医院地下停车场时，手指还在方向盘上微微颤抖。引擎的低鸣渐渐停下，冷气的嗡嗡声也随之沉寂，只剩车内几人断续的呼吸声。
她靠回座椅，脑子里还在消化这一路的混乱。夏晴在后座的『帮忙』，陈若雪的幽怨眼神，还有那个高中女生——她至今没能把这个人跟游戏里的任何角色对上号。
她偷瞄了眼后视镜，女学生靠在后座，衣服半敞，脸色苍白得像张纸，眼神迷离，像是随时要昏过去。
夏晴坐在她旁边，手臂随意搭在座椅靠背上，嘴角挂着一抹懒散的笑，但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到了。」林小司清了清嗓子，声音在车厢里显得有些突兀，「医院就在上面。」
「夏晴，妳最好快点，别让她死在妳车里。」若雪的语气冷得像刀，但眼底闪过一丝掩不住的紧张，随即别过头，像是懒得再多说一句。
「放心，她就是发情期来得猛，我带她来找黎医生就行。」夏晴耸耸肩，语气依旧轻松。
黎医生？
林小司还想着这个角色是谁，车门就已经被打开，夏晴熟练地扶起女学生，半抱着她下了车。陈若雪跟在后面，时不时回头看夏晴，眼神里混杂着担心和在意。
「林司机，你来扶这个同学吧。」若雪忍不住掩着鼻子，「味道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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