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清理(强迫)

查询地图后显示终点站云门大学站有厕所,我直接跳到终点站。

我对镜看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脸颊晕红,双眸含水,头发凌乱。

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我不想被人打扰,找了个隔间进去,正准备锁门,一只大手抵在了门边,硬是撑开了一个让人进出的空隙,这不请自来者挤进来后背手落了锁。

一瞬间的惊慌后退后,我意识到所处环境,放下心,从下到上打量。深棕色乐福鞋,修身笔挺的中灰色西装裤,大腿上方已然鼓鼓囊囊,初显形状。

我吞咽了一下,视线晃了晃才继续往上。略过被白衬衫包裹着的腰腹,再往上看就得仰头了。衬衫上方敞开了一颗扣子,现在那双手又解了一颗。再往上,五官端正,不像是会做出闯入女厕所把人堵在隔间里的人。

对上视线了,他的眼睛长得凶,眼珠颜色幽深,居高临下的时候更加气势逼人。

他的喉结动了动,突然伸手往我裙下粗鲁一摸,拿出来的时候指尖莹润,还掺着白浊。“既然刚刚在地铁上做了,你不介意在厕所也来吧。”

不等我回答,他就已经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灰色的内裤都已经被顶起来了,有一小块深色痕迹,看来也是憋得相当难受。他内裤一拉,直接掏出来,深棕色的阴茎像充气了一样膨胀,到达狰狞的地步。

完成这系列动作后,他就不动了。我又看他,他盯着我,像是在等我的动作。

即使内心的火烧得皮肤干渴,我还是动作慢条斯理弯下腰。掀起裙子找到那片薄薄的湿透的布料,用手指把它勾下来,擡腿脱掉一边,再脱下另一边,再折好放到包里,再放到角落的台上。

没了内裤兜着,那些体液混合物就又顺着腿边流了下来,空气中弥漫情欲的气味。

我正思考裙子要不要也脱了,但是他什幺都没脱,这不公平。

他伸手一捞,把我压到门边,语气冷硬地命令道:“扶好,屁股擡起来,塌腰。”

既视感,刚刚我在地铁上也是被从后面进入的。

我照做,他却没有立刻插进来。我能感觉到灼热的目光由上到下检视,身体迫不及待地发热,自顾自地做好准备,花穴翕张,不停地挤出白浊,等待着被打开,被填满。

“啪”的一声,他掀开裙摆,使了点劲地打了我的屁股,又痛又麻,肯定留印子了。

“腿打开。”又是一道命令。

我稍微岔开腿,终于等来想要的东西。

他握着我的胯,巨大的阴茎撑开入口,慢慢插了进来。

里面足够湿滑,甬道被一点一点撑开,褶皱和经络摩擦,带来无与伦比的畅快满足。

这人外表是冷的,鸡巴却是热的,大概是忍太久了,他动作很急,全凭自己心意重重顶到最深处,再几乎全根抽出,只留一点点龟头在里面,又狠狠捅到最里面。

肉体拍打声、水声混合着两个人的喘息声在空荡的厕所里回荡,格外响亮,怕是站在厕所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刚刚吃得半饱,现在就像是再来大鱼大肉,是有点吃不下了。

“轻点,”我娇嗔着往后推了推他的胸膛。

他似是把我的意见认为是反抗,不悦地抓住我的手腕,紧紧按在门上。他依旧我行我素,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不允许有意见,不允许反抗,只能乖乖听话被他肏。

上班时间,哪个打工人敢在这里草逼耽误时间,怕不是什幺老板,而且这说一不二的性格,大概率是什幺黑心资本家。

虽然脑子靠吐槽稍微转移了一下注意力,但是实在是太爽了,快感一路火花带闪电噼里啪啦顺着神经传到中枢,像是因为高温烧断的电路板,不起作用。酸麻的点在下方扩大,不受控制地收缩再收缩,一阵战栗之后大量水液喷涌而出,像失禁一样的量,甚至浇了他的裤子一大片水。

敏感的龟头被喷了一股水,本来就难忍的射精冲动更加无法抑制,男人狂暴似的加速抽插几下,发出一声重叹,恨不得把自己钉进去一样顶到底,喷出微凉的浓稠精液。

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平复在皮肤上回荡的激情。液体不断顺着交合处往下落,形成了混白色的一滩,也有顺着身体往下流的。我扭头一看,差点没忍住笑。男人的灰色西装裤直接变成深灰色,干燥的地方反而只有一小块。皮鞋也遭了殃,鞋头亮晶晶的,反着光。

他抿唇,形成一条刻薄的线,眉头皱着,死死盯着的不是自己糟糕的仪表,而是艳红的小穴,被粗大的深色阴茎所撑开,因为刚刚的剧烈摩擦而肿着,饥饿地、贪婪地、颤巍巍地吮吸。

“再来一次。”他不是在征询,而是宣告。

原本软掉缩小体积的趴趴虫再次在体内展现硬度,生龙活虎的,还没拔出来就想进行下一次,旧的体液未排出,新的又要来了。

但我是真吃够了,两次盛大的高潮再加上过程中数不胜数的小高潮,如果是现实,就要缺水了。

“不,我累了。”我坚定拒绝。

“你不愿意?那刚刚摇屁股的是谁?”他语调严厉冷硬,手却暧昧挑逗似的揉捏着我的屁股。

我不理会,调出游戏系统页面,强制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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