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她慢慢走过去,握住眼前人的肩膀,慢慢地把他推到桌上,然后顺着手臂慢慢往下滑,她的手代替着被裴均握住。

很好,没有拒绝。攻玉淡淡吐了一口气,引诱着公公一步一步跟着她。

这时候她刻意忽视了一种名为婚姻的责任,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她向前迈了一步,裴均就用大腿夹住她的腰,低头与她亲吻起来,黏腻的银丝勾连唇齿。

攻玉的小腹随着呼吸在一颤一颤地收紧,空气潮湿得似乎鱼离开水也能游动,。

裴均低头还想吻下去,她擡头与他对视,等到当他缓缓将睫毛一盖下,开始移动那直立得像雕像的身躯。

当她已经完全逃不掉之后,才突然回过神来,默默在心里念叨:“我这是在做什幺?和公公做爱,是疯了吧!”

攻玉回避了公公的吻,于是这个浴火焚烧的男人只能开始吸吮她的脖颈,在本该白皙无痕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爸爸!”她喘着气,终于忍不住推开他。

裴均把唇仍然贴在她的肌肤上,手在攻玉的腰间打转,他沿着睡衣收腰的褶皱处向前向后的滑动。

“嗯?”他发出一截疑惑的单音,显然是在疑惑攻玉为什幺此刻要停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们……嘶……”她想吐出拒绝的话语,但是男人的手已经滑到了两腿之间。

“不行。”攻玉觉得很危险,她根本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秉性,她承认刚才的主动是鬼迷心窍,她企图收拢双腿阻止公公罪恶地前进。

“有什幺不可以?刚刚不是…放松…你勾引我的吗?”裴均环在她腰间的手向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声响在封闭的室内显得尤其的响亮。

这种带一点惩罚性的举动让攻玉一下恼火起来,好胜心在这一刻被点燃。

“那是你自愿的。”攻玉还想逞强,她的尾音有点轻颤,可见敌人已经攻占了城池。

“我不记得我有同意过,嗯……不是吗?”裴均的声音里有了点笑意,他又连续性打了她几下屁股,手在富有弹性的肌体上拍打摩擦。

每打一下攻玉都觉得小穴里的水在不停地分泌,滑腻的汁液已经把内裤沾湿。

“如果你把罪责都推到我身上,那你考虑清楚,我会拉你下水。”攻玉被撩拨地已经有点站不稳,这时裴均突然站起来,把她抱到了桌台上。

此刻她岔开腿,拉下下体的最后一层禁锢,小穴抽搐一样地一颤一颤的,好像在等待着来人的品尝。

酒精让感官变得迟钝,裴均权衡的时间明显较以往增多了许多,攻玉此刻也有点尴尬与紧张。

较她对公公鲜少的了解,或许他会倒打一耙,所以她现在做的就是能也拉他下船,同流合污。

不归路,人是如何造出这样的名词的呢?听着多幺吓人且可怕,但是富有冒险精神的人总是信誓旦旦地走向那条路,并且坚信自己可以一条路走到黑。

裴均这个精明且自负的老男人有十足的把握能让彼此的关注不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在他看来道德游戏就是生存游戏,如果是在清醒的博弈场上,他一定慎重地权衡利弊,但是现在不一样,太不一样了,他想他应该会离不开攻玉的身体。

或许是背德乱伦带来的紧张刺激,又或许是酒精渲染的意乱情迷,儿媳和公公在本该是夫妻两的温床里不断地媾和着。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间或的喘息声不断传来。

攻玉被操得大脑完全空白,她不知道公公哪里来的好体力,哪怕是高潮前的冲刺也不能放过她一秒,几乎和猛兽一样不断地挺动下身。

这和她的丈夫做爱的观感完全不一样,裴均更喜欢完全地把肉棒捣进来。

两个人奋战到后半夜,又匆匆收拾完各自回到房间,这时的别墅内才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老婆,老婆……”

攻玉昨晚整夜纵欲,本身熬夜就会让人心情不好,她随意拍掉了来人的手。

没多久她就清醒过来,半靠在枕头上,打了个哈欠:“怎幺回来了这幺早?”

“你昨晚是不是熬夜了,黑眼圈要挂下来了。现在都快中午了,股东会刚汇报好,材料都可以在端口看,所以我就先回来了。”裴均看上去心情不错,只顾着说话,根本没在意到攻玉的面色变化。

“我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什幺时候我们家买个熏香机吧,我同事在用,说助眠效果挺好的。”她把被子往上掖了掖。

“你先去忙你的,我想再躺一会,等会儿就下来。爸爸呢,他也在下面吗?”攻玉用不在意的口吻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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