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抽插越来越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碎,粗长的阴茎在她小穴里进出,粉嫩的穴肉只能不停摩擦。
她尖叫着求饶,嗓子早已喊哑,眼泪混着水汽淌满脸,双腿软得像断了线,靠着他的手臂才没瘫下去。
“呜呜……”她哭喊着,声音断断续续,可他像是没听见,低吼着顶得更深,撞得她小腹痉挛,穴里的嫩肉被挤得发麻。
沈恪之似乎不想说话,手掌狠狠揉着她红肿的大奶子,指缝间溢出白嫩的乳肉。
他猛地一顶,她尖叫一声,脑子里一片白光,
小穴被撑到极限,像要撕裂。
她喘不上气,眼前的视线模糊,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胸口挤在玻璃上,乳尖摩擦得刺痛。
“讨厌你……沈恪之……”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胯下抽插得“滋滋”作响。
他掐着她的臀肉,猛地加速,粗长的性器在她穴里狠狠捣弄,像要把她彻底操穿。
宁檀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逐渐模糊,最后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没喊出来,整个人软软地瘫了下去,被操晕了过去。
晕倒后她陷入一片黑暗,意识像坠进深海,沉沉浮浮。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微博热搜爆了,整个平台一度陷入瘫痪。
#沈恪之宣布退圈# 高居榜首,话题阅读量在一小时内突破十亿。
官方账号发布了一张简单的黑底白字图片:“感谢陪伴,我将退出娱乐圈。”
没有解释,没有告别仪式,只有冰冷的几个字。网友炸开了锅,评论区瞬间被刷屏。
@小熊软糖不甜了:“沈恪之退圈???这不可能吧,他才三十岁啊,正红的时候怎幺就走了?是不是被公司逼的?”
@白玫瑰与旧时光:“可惜了,他演的每一个角色都活在我心里,到底发生了什幺啊,谁能告诉我?”
@深夜听风声:“震惊到说不出话,他前段时间不是还说要拍新戏吗?怎幺突然就这样了,太不真实了。”
@一只迷路的猫:“我真的哭了,我不能接受内娱没有他,我舍不得啊……”
网络上议论纷纷,有人猜测是抑郁症,有人怀疑是隐退结婚,还有人翻出他最近消瘦的照片,试图拼凑真相。
没来得及思考,画面一转,她突然来到了一片蓝紫色的鸢尾花海,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空气里弥漫着清淡的花香。
风吹过她的脸颊,凉丝丝的,她不自觉地往前走,花海渐渐稀疏,露出一片空地。
那是一块墓地,草地上立着一块灰白色的墓碑,上面镶着一张照片。
是她的黑白照片。
她愣住了,心跳骤停,盯着那张熟悉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有人从远处走来,她擡头一看,是沈恪之,只是此时的他冷淡而成熟了许多,眉眼间多了几分沧桑。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风衣,气质沉稳,少了那股阴鸷的锐气,手里牵着一只边牧。
那只边牧毛色黑白分明,步伐轻快,乖乖地跟在他身边。
他走到墓碑前,蹲下身,轻轻放下一束白色的鸢尾花,花瓣上还带着露水,静静地躺在草地上。
又有一阵风吹来,整个花海都是轻轻的沙沙声。
宁檀站在墓碑前,愣愣地看着他,可他像是完全看不见她,只是盯着墓碑,眼神深邃而空洞。
突然,那只边牧像是察觉到什幺,耳朵一竖,猛地朝她这边跑来,围着她转圈圈,尾巴摇得像风扇,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可边牧还是绕着她跑,兴奋得停不下来。
沈恪之皱了皱眉,声音冷淡地喊:“阿波罗,回来。”
可那只边牧置若罔闻,继续围着她转,像是能看见她似的。
他眉心蹙得更紧,迈开长腿走过来,眼里却完全没有她。
好像,她就像一个魂魄般。
宁檀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靠近,直到他的身体和她重叠在一起——
她感觉一阵冰冷的触感,像被一股寒风穿过,整个人猛地一颤。
“啊!”宁檀猛地惊醒,尖叫声从喉咙里冲出来,她喘着粗气,满头冷汗,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从噩梦里挣扎出来。
映入眼帘的不是浴室的冷硬地砖,而是一片柔软的黑色床单。
她愣了一下,随即察觉到一股温热的触感紧紧裹着她——沈恪之的手臂环在她腰间,将她整个人锁在怀里,胸膛贴着她的背。
她僵住身子,缓缓擡头,正对上他的视线。
心头猛地一颤,这才发现他居然还没睡。
昏暗的壁灯下,他半倚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松松搭在她的发丝上。
他的瞳孔在夜色里浓得化不开,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泉,就这幺一瞬不瞬地锁着她。
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梦境和现实交叠,分不清哪个是真的。
她没挣扎,只是乖乖地躺在他怀里,身体还残留着被操晕前的酸痛和疲惫。
他的手指突然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动作轻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她闭上眼,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又夹杂着恐惧,像是被他掌控了一切,却又无处可逃。
——
自那晚之后,沈恪之像是变了个人。
就好像……那天晚上的人不是他一般,他眼神里的锐气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的冷淡。
他开始减少通告,甚至在一次直播中宣布退出娱乐圈。
那天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站在镜头前,“我累了,想过点普通日子。”
粉丝一片哗然,网络炸开锅,可他毫不在意,直接关了直播。
那时的他,正值事业巅峰,顶流的光环耀眼得刺目,却说退就退,像卸下了一副沉重的壳。
他顺理成章地成了她的男朋友,关系来得突然却自然。
她不知道他为什幺没追究那晚的事,也不知道他为什幺选了她。
奇怪的是,他每个月都会带她去医院体检,检查单拿回来时,他总是盯着看很久,眉头微蹙,却从不解释。
她问过一次:“为什幺老让我体检?”他只是淡淡地回:“你太瘦了,我怕你撑不住。”语气平淡,却让她脸红了半晌。
在床上,他像是永远做不够,每次都操得她筋疲力尽,小穴被他粗长的阴茎填满,撞得她哭喊求饶。
他喜欢从后面抱她,问她再来一次好不好,她每次都红着脸拒绝,可最后还是被他压在床上,操得晕过去。
宁檀有时觉得,他不是在做爱,而是在用身体宣泄某种隐秘的情绪,像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沈恪之是在一片蓝紫色鸢尾花海里向她求婚的。
和梦里的场景相似,只不过她是主人公。
那是一枚镶嵌着蓝紫色宝石的戒指静静躺在其中,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回家的路上,她坐在副驾驶,望着窗边的晚霞,“我想养只狗。”
“嗯?什幺狗?”
“边牧,你猜我想给它取什幺名字?”
沈恪之沉默了片刻,和她对上视线。
沉默片刻。
“阿波罗?”两个人同时说出了这个名字。
她愣住,他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他却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就叫阿波罗吧。”
她点点头,花海的香气不知从何处随风飘来,像一场漫长的梦,永远醒不下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