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H)

刚下车,秘书便过来向沈静姝汇报说她娘家大嫂来了,在这等了好一会了。

一见到沈静姝,大嫂曹月芬两眼就亮起光,立即过来拉着沈静姝的手道:“妹子,你终于回来啦。”

她旗袍都坐皱了,可见的确是等了挺长时间,沈静姝有些心疼:“嫂子,你来找我可以先打电话问一下秘书室,省得白跑一趟。”

曹月芬正想说点什幺,只听汽车鸣笛声,车门打开,裴老夫人在嬷嬷的搀扶下下了车,朝她们这边望来。

裴老夫人是已故裴老司令的原配正房夫人,现在儿子雄踞中原四省,一般的人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相由心生,她脸上便带着三分凶相,为人冷漠,是极不好相与的一个女人。

沈静姝虽知婆婆不喜欢自己,从不给自己好脸,每次却还是做足了礼仪,微笑着问候:“妈,您回来了。”

曹月芬也立时闭了嘴,毕恭毕敬地向裴老夫人行礼:“老夫人好。”

裴老夫人仿佛没听到,目不斜视地由嬷嬷扶着进了院。

曹月芬抚了抚胸口,身上冒了凉汗。

这司令府里,她一是怕裴陟,他那眼神扫过来她便心里发寒,他看人的眼神不仅是冷漠,还有俯视蝼蚁的不屑。只有看沈静姝的时候才有温情。二是怕裴老夫人。不愧是母子。

“嫂子,有什幺事?”沈静姝知道她肯定是有急事,否则不会来司令府。

“哎呀,说来话长。”曹月芬拿手绢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沈静姝让佣人上了茶,曹月芬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才又说道:“你侄女今年也十五了,不小的岁数了,她不像你这样能静下心来读书,那不如早些嫁人,也该着手物色好人家了。”

侄女沈慧的确不是读书的料子,这几年家里砸进去真金白银让她读最好的女子学校,却也没读出名堂来,反倒是学会了描眉画唇,花钱如流水。

若家里还是之前的普通家庭,经济上无论如何是支撑不了侄女这种花法的,只是现在有了裴陟的提携,养一个她也不算什幺。

虽不赞成这幺早就嫁人,可侄女这种情形沈静姝也无话可劝,听大嫂这说法,侄女像是有了目标,便问道:“慧儿可有心仪的人了?”

曹月芬咳了声道:“是呢,是外交部部长的公子李学溥,今年二十岁了,跟慧儿年纪正相配。静姝,你可知道他?”

沈静姝摇了摇头。

“嗐,一表人才呢!刚留洋回来,会说四国话!”

说着,看四周无人,曹月芬从绸缎挎包中拿出一张报纸上剪下来的模糊照片递给沈静姝:“这就是李学溥。”

沈静姝端详了片刻,道:“能看出来的确是仪表堂堂。他认识慧儿幺?”

“不认识!许多女孩都追求他呢,他一个没瞧上!所以我才来你这里,你看你跟司令递个话,司令若跟李部长提起来分量肯定重,李部长说不定会考虑!”

沈静姝想说什幺,又没说。

李部长家的公子无疑是个十分优秀的青年,并且眼光是极高的,她那侄女……

曹月芬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语气略有些急:“那些样样拔尖的女孩子他没看上,兴许就跟慧儿看对眼了呢?缘分这事,谁能说得准。静姝,为了你侄女,为了咱家,你可一定要向司令说一声啊。”

虽然听上去不太可能,但嫂子说的也不无道理。若能成了,对他们家是天大的好事。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智者要懂得抢占先机。这样的好事,当然要尽最大的努力为家人争取。

沈静姝便道:“嫂子我知道了。我会跟晋存说的。你等我消息。”

曹月芬欢喜得不能自禁,又拉着沈静姝说了会子体己话,见她有些疲乏了,便告辞走了。

今日走了不少路,沈静姝去沐浴了一番,回到卧室感觉两眼粘在一起擡不动,很快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暗,佣人道:“夫人,司令一会回来,说跟您一起吃饭。”

“好,知道了。”

裴陟公务繁忙,很少能陪她一起吃饭。

正好吃饭时可以提起侄女跟李学溥的事。

这幺想着,沈静姝下床换下了睡衣,等了一会,裴陟还是没有回来。他的时间就是说不准的,有时候一会就是一会,有时候突然有急事脱不开身,一会儿就是一两个小时。

沈静姝去了书房,拿着毛笔练字等着他,一旦写起字来,就忘了时间的存在,直到闻到淡淡的烟草味,她才回首,正装进一双长而亮的黑目中。她搁下笔欲起身,男人却俯身从后方将两手撑在书桌上,将她牢牢地罩在怀中,薄唇若即若离地触在她耳垂上,声音格外地低沉:“字越发好看了。”

沈静姝轻声说:“我没听到你回来。你一定饿了,先吃饭吧。”

裴陟眉头微皱。

他这小妻子一点不解风情。他跟她调情时,她似乎不知道这是在调情,总是一本正经地岔开话题,什幺吃饭了,孩子哭了,该出门了。

孩子都生了,那根情欲的筋还没打开。他之前也不是没教过,但教到什幺程度她就做到什幺程度,别指望她能有什幺悟性。甚至时间一长,她都忘了。白教了。

最后他觉得教出来那一板一眼的样子,还不如她什幺都不用做让他有感觉,干脆放弃调教她了。

“用的什幺香?”裴陟凑在她衣领处使劲嗅。他不喜欢过于浓烈的香气,这种花香程度正好,混着她的体香,让他喉头不住地滑动。

“是肥皂的味道。我师傅自己做的。上次我去她药铺里,她送给我的。”

“味道不错。比国外来的那些强多了。”裴陟又深嗅了几口,大手从衣领探进去,一把抓住了两只跳动的嫩乳,一双大手在沈静姝的衣襟里胡作非为。

沈静姝刚洗沐浴完,肌肤滑得跟缎子一样,蓦然被男人粗糙的大手粗鲁地揉搓,感觉一点不舒服。何况裴陟的手心还有握枪磨出来的厚茧。

“裴陟,疼……”沈静姝去握他作乱的手,试图制止他。

裴陟“啧”了声:“真是娇气。”

话虽这样说,他却停了下来,把沈静姝抱到镜前,他坐在太师椅中,让沈静姝背对着他坐在他大腿上,掀起她裙摆把她的两腿向两边打开,露出粉色的花心。

他拉开裤链,释放出炙烫的硬物,反复磨着花心,一副随时要插进去的架势。

又是对着镜子。沈静姝的脸红得要滴血,压根不好意思去看镜中的淫靡景象。裴陟却捏了一把她的乳尖:“期期,睁开眼。”

沈静姝咬唇,没有听他的,仍闭着眼。

他低笑,在她耳边下流道:“不睁?那我待会直接干进你子宫里,到时候别哭着求我。”

说着,握住硬烫的粗壮性器往她柔软的花心磨了磨。

那骇人的尺寸让沈静姝想起被猛入时的撑胀和麻痛,她只得睁开了眼,镜中的裴陟冲她笑:“期期,不许闭眼,看着我是怎幺把你干喷水的。”

他擡高沈静姝的臀部,教她:“握住,自己坐进去。”

沈静姝只得按照他说的去做,可他的顶端硕大如鹅卵,她的那处只是一道细缝,怎幺能坐进去呢?

她带着哭腔说:“太大了,我……我坐不进去。”

这句话取悦到了男人,他愉悦地笑,也没再像往常一样不耐烦,反而安慰她:“放心,插不坏,我都插了多少次了。乖,慢慢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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