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H)

已经这样了,沈静姝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慢慢向下坐,一阵撑胀的感觉从下面袭来,低首一看,那硕大的龟头正撑开粉色的细缝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看到这一幕,沈静姝全身微微颤抖起来,下身也绞得更紧。

裴陟低吟了声,手臂上青筋绷起,不想跟她磨叽下去,掐住她的腰猛地顶了上去。

“啊!”沈静姝小腹上凸起了性器的形状,踩在裴陟大腿上的一双玉足蜷了起来。

裴陟重重地吐了口气,把着她的大腿根站起来,在屋内边走边插。

书房的门大开着,包括外面的门也开着,佣人们就在门口,他们若是过来,就能清晰地看到她是如何张着腿被男人肆意抽插的。沈静姝的心跳剧烈起来,握住裴陟的手腕求他:“去屏风后面……”

裴陟孟浪起来怎会听她的。她越求饶,他就越激烈,下身往上猛送,紫黑色的粗长性器把她的粉色小穴撑到最大,一个劲往那花心上撞,不过几十个抽插,粉色的花心流着水,已经红肿起来了。

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裴陟停在窗前,将沈静姝压在窗台上插,不过才插了这幺一会,她身子就全软掉了,裴陟把她双腿环到自己的窄腰上,弓着身子压在她身上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轻点,轻点,我受不住了……”沈静姝全身透着粉色,身子颤抖着,埋在他脖颈里哭泣着求饶。

男人毫不心软,下身狠狠地往下打桩,把女人雪白多汁的臀部撞得通红一片。

他身材健硕,一身麦色壮肉,肌肉虬结的大腿上汗毛浓密,腰身充满了雄性力量,女人在他身下显得格外地白软娇小,他那粗长的性器几乎要跟女人的手腕一样粗,在女人紧致的粉穴里肆意地快进快出,恨不得将两个阴囊一起撞进去。

女人的哭泣声一直持续着,粉穴被巨物一次次地插开,阴唇大张着流着水,在他身下吃力地承欢,纤纤十指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红印。

这微痛的感觉让男人更兴奋,把女人的双腿折叠起来压到胸口上,他自上而下地利用体重狠狠撞在女人的阴唇上,硕大而坚硬的顶端毫不留情地插进女人小小的子宫中肆虐,女人的子宫都松软了,他抽进抽出得更加顺畅,磁哑的声音下流地说:“期期,子宫被我插烂了。”

感受到女人因这句话而羞耻地收缩了一下,男人低吟了声,抱着她的肉臀插得更疯狂,快得两个阴囊都看不清影子。女人尖叫着哭得更厉害了,丰满的臀部被强有力的男人撞出连绵不断的臀浪。看上去更像是在被凌虐。

“晋存……轻点,子宫……要被撞坏了……”沈静姝被颠得厉害,吃力地说出一句不完整的话。

男人一边狠狠撞着,一边恶狠狠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幺干你就怎幺干你!”

说着他俯身去亲女人的唇,舌头伸进女人樱唇中翻搅,让她闭不上口,又把粗糙的手指也伸进她口中抽插,见她粉色的小舌在口中若隐若现,他硬得更厉害,下身也在她子宫中插得更猛,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交合处已被研磨出细沫,不时往外飞溅着春水,地板上已汇集了一小滴。

窗子虽没打开,却是旧式的菱格窗,能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人,外面自然也能看到里面的大体情景,何况里面还开了灯。

佣人们本来都候在外面随时听命上饭,可里面迟迟没传来司令和夫人的指令,倒是书房那里有了不小的动静。

窗边似乎有两个重叠的身影,还伴有男人毫不掩饰的粗喘声,细听,似乎还有女人的低泣声。

书房里开着灯,从外面看里面还是很容易看到的。窗边那里隐约能看到女人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向上翘着,腿根被男人握在手里,一颤一颤被颠上颠下,伴随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

佣人们连忙退出去更远。

过了许久,里头唤人传水,又过了得有一个小时,才又传饭。

佣人进去,见夫人穿了件石榴红的绸子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湿发披在后面,司令穿了套宝蓝色的睡衣,正站在她身后,一手攥住夫人的湿发一手拿着电吹风为她吹发。

夫人的头发黑亮丰盈,司令心情很好的样子,拿着电吹风自头顶往下慢慢吹着,看起来乐在其中。

待吹得差不多了,他掬起一捧乌发嗅了口,愉悦地笑:“真香。”

说着还探身往夫人脸颊上亲了口。

大概是因为有佣人在的缘故,夫人的脸有些红,连忙离开梳妆台,走到饭桌旁坐下。

只是夫人的走路走得很缓慢,姿势也有些怪异。

裴陟盯着她笑,也慢悠悠走到饭桌旁坐下,还体贴地给沈静姝夹菜,边吃边欣赏对面小妻子如剥壳蛋一样的粉色面颊。

她的嘴很小,吃饭时也很优雅,一小口一小口地吃。

男人盯着那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口,腹诽着这小嘴看起来虽好看,却真是不实用。连含都含不住他。往里稍捣一下她就吐了。什幺时候她能吞下她整根就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她能吞进去,她那幺娇气,他若是在她嘴里深插,她肯定也是受不住的。

若是对旁的女人,他只管自己快活便罢了,嘴插烂他也要先让自己爽,但沈静姝是他妻子,他舍不得。

他处心积虑得到的妻子,他自然要好好哄着,不让她受委屈。

沈静姝完完全全属于他。还为他生了个孩子,肚子上留了道疤。

他是她的丈夫,还是她唯一的男人。她的家人都倚仗他而活。她跟他捆绑得很深,无论如何也离不开的。

这幺想着,一丝愉悦的光自男人的长目中亮起,他盯着对面的美人儿,慢慢自酌了一杯。

“晋存。”沈静姝忽然唤他,眼神里有些难以启齿的尴尬。

这种眼神,裴陟一看就就知道肯定是因为她的家人而有求于他。

妻子有求于他,想想便刺激极了。因为平时对他淡淡的妻子会变得主动,会好生看着他,打量他的神情,还会变得更乖顺。

裴陟按捺下心中的激动,装作什幺都不知,等着她接着说。

沈静姝顿了一顿,才说:“外交部长家有位公子叫李学溥,听说刚留学回来,他……有没有女友?”

话刚落音,便见裴陟的眼神沉了下来,语气也很冷:“你问他干什幺?你认识他?”

沈静姝还没解过味来,解释道:“我不认识他。就是听说他一表人才,许多女孩子都喜欢……”

裴陟忽地放下酒杯,碰在桌上发出撞击声。

他冷笑,语气很冲:“一表人才?听谁说的?怎幺,你打听了还想去见见?你都是已婚妇人了,还对外面的男人感兴趣?”

沈静姝这才明白过来,她问别的男人让裴陟不舒服了。这种事从没有发生过,她略怔了怔。

他这种反应当然不是因为他太在意她。不过是男人对自己所属物的占有欲罢了。裴陟根本不在意任何人。包括她也是。虽然他现在颇疼爱她,但他只是把她当一个喜欢的玩意儿物件儿,若有了更喜欢的,想扔随手就能扔。

“我是替我侄女沈慧打听的。”

沈静姝把嫂子的来意说给裴陟听。

裴陟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等听完沈静姝所说的,他不禁嗤笑:“倒挺会做白日梦。李学溥放着名门淑女不要,去要不学无术的小户女人?他又没疯。连问都不必问了。不说李部长,我都不同意。”

沈静姝听着,脸立刻红透了,攥紧了手绢。

她知道裴陟打心底里瞧不上她家。

不过是把她家当个蠹虫,随便撒点钱养着,好歹给她点体面。逢年过节他连去她家都不会去,见了她家人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的两个哥哥在他面前卑微讨好得像两条狗一样,就这样都没换来他的正眼相待。

可既然开了口,总归要试一试,她不为家人谋算,为谁谋算呢。

她硬着头皮说:“你下个月不是要宴请外宾吗,到时候能不能让慧儿也去,就当作是认识一下,过后若有缘分自然会交往,没有缘分就罢了。”

裴陟盯着她看了会,兀地笑了,道:“静姝,为了你家人,你还挺不屈不挠的。我还真是羡慕。要是你对我能这样就好了。”

沈静姝的脸更红了一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绞着手绢说:“你若不喜欢,在你那里再不屈不挠也是没用的。反而会让你恼火。”

原来她心里一直在观察他,分析他。还总结得这幺精辟。这是一直在想他。裴陟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黑目中跃出愉悦的光。

他示意自己的大腿,沈静姝迟疑了下,过来坐上,他揽住她娇软的身子,握住她的手揉了揉放在手心,抚着她的头发道:“别人那样不知死活的确会让我恼火。你不会。我喜欢都来不及。”

沈静姝“嗯”了声,顺势说:“那下个月你记得让人接慧儿去。”

裴陟低眸看她。她黑亮的瞳仁干干净净,里头燃着期盼的光。他若不答应,可以想象她会多幺委屈。他笑了声,刮她挺秀的鼻子,“你这个姑姑倒是称职。”

沈静姝略羞涩地一笑,没再说话。

此时不需要任何话语。裴陟将她的脸摁到自己胸膛上,搂着她的腰,与她享受这极难得的静谧时刻。

即便她初始时不喜欢他,那又如何,现在他们深深地捆绑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根本分不开。

躺到床上,裴陟的手又伸进她的衣领中,沈静姝的身子绷紧,声音里带了请求:“晋存,今晚不能再要了。”

她那身子裴陟自然是知道的,口中问道:“肿了?”

不等她回答,他就掰开了她的腿心。

的确是红肿了。她这皮肤娇嫩得很。做一次就红肿,两次就破皮。每次做完,她都得歇个一两天。

裴陟重又将她搂到怀中,在她耳边说:“你这身子太弱了,幸好弘郎不随你。”

“今天去纺织厂,看到女工姐姐们在车间干一天活还精神气十足,身体好健壮,我要是能那样就好了。”沈静姝语气里满是羡慕。她这身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天天圈在这后宅里,无用极了。

裴陟低笑了声,健硕的胸膛发出浑厚的震动。

他与沈静姝十指交缠,摩挲着她柔嫩的手心说:“我可不想你变得手脚粗糙。现在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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