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加雷斯·普威特的场合(硬汉猛男dom,sp,dirtytalk)第一节

伦敦的清晨被连绵的阴雨笼罩,湿冷的空气透过魔法部入口的壁炉,带来一丝寒意。你,阿斯特莉亚,穿着你那件几乎成为你标志的黑色皮质风衣,长靴踏在抛光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长长的波浪卷发随着你的步伐微微晃动,引来不少或好奇或欣赏的目光。

傲罗办公室一如既往地忙碌。羊皮纸在空中飞舞,羽毛笔自动书写着报告,低沉的交谈声和偶尔的咒语声混合在一起。你熟练地穿梭于隔间之间,向上司递交了昨晚紧急处理的一份黑魔法物品走私案的初步报告。

“干得不错,阿斯特莉亚,”你的直属上司,一位名叫   埃尔默·克劳奇(虚构,与巴蒂·克劳奇家族或许有远亲关系,但为人正直严谨)的中年男巫点了点头,他以要求严格着称,“报告很详尽,应对也很及时。看来让你提前独立处理这类案件是正确的决定。”

你微微一笑,自信而得体:“谢谢您,克劳奇先生。只是运气好,线索比较明显。”   你知道适度的谦虚总是没错的,尤其是在这位古板的上司面前。

上午的工作主要是整理卷宗和参与一个关于近期狼人活动异常的案情分析会。会议由   副部长(前资深傲罗)卡珊德拉·埃弗里(虚构人物,并非食死徒埃弗里家族核心成员,战后洗刷了家族部分污名,以铁腕和智慧闻名)主持。她是一位五十岁上下、气质冷峻迷人的女巫,银灰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眼神锐利如鹰。你注意到她扫过你时,目光似乎多停留了一秒。她是你名单上颇为感兴趣的目标之一——成熟、权威、美丽,且据传闻私生活成谜。

午休时间,你在茶水间泡咖啡,听到两个低年级文员在窃窃私语。

“……听说没?阿斯特莉亚昨晚又一个人搞定了码头那档子事……”

“她真是厉害……而且你看她那身打扮,啧啧,太酷了。怪不得……你知道吗,我听说她和那个……”   声音压得更低了。

你端着咖啡,若无其事地从她们身边走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流言?很好。这正是你想要的“风云人物”效应的一部分。

下午,一项新的任务分配下来:监视。目标是一位被怀疑与非法神奇动物交易有关的前魔法部官员,住在伦敦一个颇为偏僻的麻瓜与巫师混居的街区。而与你搭档执行这次监视任务的,是   高级傲罗加雷斯·普威特(虚构人物,可能是莫丽·韦斯莱的远亲,但性格更为孤僻强硬)。他大约三十岁出头,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据说是在追捕食死徒残党时留下的。他以沉默寡言和行动力强着称,也是不少女巫私下讨论的对象。据传闻,他在某些方面相当……有控制欲。

“阿斯特莉亚,”   普威特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准备好,我们半小时后出发。这次监视可能需要通宵,带上你的幻身咒药水和必需品。”   他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一下,尤其是在你的皮风衣和长发上。

————————30分钟后————————

你们抵达了监视地点——一栋废弃公寓楼顶层的一个小房间,窗户被施加了精妙的遮蔽咒和单向透视咒,正对着街对面目标人物的住所。房间里只有两把硬木椅子,一张铺满地图和监视记录的小桌,以及你们带来的装备。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雨水渗进老旧墙壁的潮湿气味。窗外,雨点敲打着玻璃,路灯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投下昏黄的光晕,营造出一种既压抑又奇异的私密氛围。

普威特迅速而高效地布置好了一切,检查了通讯设备和应急用的幻影移形坐标。他几乎没说什幺话,只是偶尔用简短的指令确认你完成了你的部分。你们轮流用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动静,时间在沉默和雨声中缓慢流逝。

几个小时过去了,目标没有任何异常举动。普威特似乎也稍微放松了一点,靠在椅背上,目光依然锐利地扫视着窗外,但紧绷的肩膀线条柔和了些许。你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你给自己倒了一杯自带的保温瓶里的热茶,也递了一杯给普威特。他接了过去,低声道了句“谢了”。

你捧着温暖的杯子,目光也投向窗外那片被雨水模糊的夜景,声音平静,仿佛只是随口感慨:

“这份工作……有时候真让人着迷,不是吗?需要极度的专注、耐心,还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尤其是在处理那些棘手的案子时。”   你顿了顿,侧过头,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带着疤痕的侧脸轮廓。

“说实话,普威特先生,”   你继续说道,声音放低了一些,带上了一丝更私人的色彩,“我一直觉得,那些经验丰富、真正见过大风大浪、知道如何掌控局面的人……非常有魅力。不只是在工作上。”

你停顿了一下,观察他的反应。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他的视线从窗外移开,转向你,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出明确的情绪,但似乎多了一丝审视。

“怎幺说?”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但比之前少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冷硬。

“嗯……”   你轻轻啜了口茶,组织着措辞,既要大胆又要留有余地,“就是……一种强大的掌控力吧。知道自己要什幺,并且有能力去得到它。无论是在追捕黑巫师的时候,还是……在其他方面。”   你微微偏开头,看着窗外的雨丝,“我觉得,那种明确的指令和不容置疑的态度……有时候反而让人觉得……安心。甚至……有点……”   你故意停顿,留下一个引人遐想的空白。

你没有再看他,但你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停留在你的侧影上,尤其是在你那披散在肩头的、被室内昏暗光线映照得如同黑缎般的长卷发上。空气似乎变得有些凝滞,只有雨声依旧。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低沉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掌控力……阿斯特里亚,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且,不是所有人都懂得欣赏,或者……承受。”

他的话像是一句陈述,又像是一种试探,甚至隐隐带着一丝警告。但他并没有直接拒绝或转移话题。

你转过头,直视着加雷斯·普威特的眼睛。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深邃难测,那道浅疤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危险的魅力。你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狭小的空间里,你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和皮革混合的气息。

“也许……”   你的声音比刚才更低沉,带着一丝诱惑的沙哑,“有些人就是天生懂得如何承受,甚至……渴望那种强度呢?”

你的目光毫不退缩,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坦诚,直抵他眼底深处。

“代价?”   你轻轻重复着他的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或许那正是刺激的一部分。普威特先生,温和与安全固然不错,但有时候……恰恰是那些需要付出代价、甚至带点……惩罚意味的东西,才最让人……嗯,印象深刻,不是吗?”

你说出“惩罚”这个词时,特意放慢了语速,观察着他的反应。

加雷斯·普威特的表情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他那总是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更明显了,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他没有移开视线,反而迎着你的目光,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但也夹杂了一丝被点燃的兴趣,像是在评估你的话有几分真实,又有几分是危险的游戏。

他沉默了片刻,久到足以让空气中的张力几乎凝结成实质。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仿佛成了你们之间无声交锋的背景音。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比之前更低沉,几乎是一种耳语,带着一种压迫性的磁性:“阿斯特里亚……你在玩火。”   这句话不像警告,更像是一种确认,一种带着危险诱惑的陈述。

“或许吧。”   你毫不示弱地回视他,“但有些火……值得去玩,不是吗?尤其是在……经验丰富的控火者手中。”   你刻意加重了“控火者”这个词,将“掌控力”的比喻延续下去,同时明确地将他放在了那个位置上。

他看着你,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你的皮风衣,直视你的灵魂。他似乎在权衡着什幺。这间狭小、昏暗、被雨声包围的房间,此刻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舞台,只上演着你们两人之间这场危险的探戈。

你的回答几乎不需要言语。

在加雷斯·普威特那句“你在玩火”的话音刚落,带着那危险而诱人的意味在狭小空间里回荡时,你动了。

你从自己的椅子上起身,动作流畅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房间很小,你们之间的距离本就所剩无几。你向前一步,几乎是侵入了他的个人空间。你的皮风衣下摆扫过他的裤腿。你没有停顿,而是微微俯身,一只手撑在他座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则大胆地、带着一丝挑衅地,攀上了他坚实的肩膀。

你的脸凑近他的,湿润的黑发有几缕垂落下来,几乎要扫到他的脸颊。你看到他深邃眼眸中瞬间闪过的惊愕,但那惊愕很快就被更深沉、更炽热的东西所取代——一种被点燃的、带着掠夺性的火焰。

“那幺,控火者……”   你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让我感受一下……你的掌控。”

不等他回应,你微微仰头,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大胆的、带着侵略性的吻。你的唇瓣柔软却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起初,他似乎僵硬了一瞬,那是一种身经百战的傲罗在突发状况下的本能反应。但仅仅一秒之后,他身体里那被你撩拨起来的、属于男性的、带着强烈控制欲的本能彻底苏醒了。

他没有推开你,反而几乎是立刻反客为主。一只大手猛地扣住了你的后颈,将你更深地拉向他,另一只手则有力地环住了你的腰,将你不安分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他身前,让你几乎半坐在了他的腿上,紧密地贴合着他坚硬的身体。

他的吻变得凶狠而充满占有欲,不再是你最初的试探,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撬开你的唇齿,攻城略地。空气中弥漫着雨水、灰尘、皮革,以及你们两人之间急促呼吸和唇齿交缠的暧昧声响。

在这激烈而令人窒息的吻中,你没有忘记你的下一步计划。你微微侧过头,喘息着,眼神迷离却带着清晰的目的。你的手离开了他的肩膀,转而握住了他环在你腰间的那只大手。

他的目光追随着你的动作,带着一丝询问和更深的欲望。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然后,你引导着他那只宽大、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掌,向上移动,越过你腰间的曲线,来到了你的胸前。你直接将他的手按在了你的魔法部制服衬衫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你胸脯的柔软和饱满。但更让他瞳孔骤缩的是——那布料之下,是光滑温热的肌肤,没有任何阻碍。

你没有穿内衣。

你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的肌肉瞬间绷紧,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仿佛要确认这惊人的发现。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扣在你后颈的手也收紧了力道,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又像是一种被激起的、更强烈的控制欲。

他终于微微退开少许,额头抵着你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脸上。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压抑的、危险的磁性:

“阿斯特莉亚……你真是……”   他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最终只是低低地、仿佛带着叹息又像是赞许般说,“……自找的。”

他的手掌不再只是停留,而是开始带有惩罚意味地揉捏,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你身体发软,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大了,但这小小的、昏暗的房间里,温度却在急剧升高,充满了危险的张力。

你没有回应加雷斯·普威特那句沙哑的“自找的”,而是用行动给出了最明确的答案。

迎着他那双仿佛要将你吞噬的深邃眼眸,你的手指灵活而故意缓慢地解开了自己制服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象牙白的纽扣滑开,露出你胸前大片的、细腻光滑的肌肤,以及那饱满诱人的曲线。昏暗的光线下,你的皮肤仿佛泛着微光,与深色的制服和皮风衣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你看到他喉结再次滚动,呼吸明显加重,那只还停留在你胸前的手掌也收紧了力道,指尖几乎要陷入你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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