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没有停下。
当衬衫敞开到足以展露你未着内衣的上身时,你顺势从他腿上滑落。动作流畅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感,你双膝跪在了他坚硬的军靴旁的旧地毯上。这个姿态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臣服,将你完全置于他的掌控之下。你擡起头,隔着他军装长裤的布料,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因为你的动作而骤然紧绷的小腹和胯部。
你的眼神迷离,带着水汽,混合着兴奋、顺从和一丝挑衅的邀请。
然后,你的手伸向了他。
没有丝毫犹豫,你熟练地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皮带扣,金属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接着,你的手指找到了他裤子的拉链。你擡眼看着他,看到他下颌紧绷,眼神深沉得如同窗外的夜色,充满了侵略性和一种被取悦的、居高临下的审视。
你轻轻拉下了拉链。
“呲啦——”
拉链滑开的声音仿佛一个信号,打破了最后的屏障。
加雷斯·普威特猛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和愉悦之间的低吼。他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而是主动出击。一只手猛地穿过你的长发,手指粗暴地缠绕住,迫使你微微仰头,承受着他带着怒意和欲望的注视。
“你这个……” 他似乎想骂你,但最终只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而充满力量,“……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他的另一只手按在了你的后颈上,施加着不容抗拒的压力。这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明确的掌控,一种近乎惩罚的宣告。
“既然这幺想要……” 他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混合着灼热的呼吸喷在你的头顶,“那就……取悦我。”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牢牢地锁在你身上,充满了绝对的权威和不容置疑的命令。你跪在他面前,上衣敞开,长发被他攥在手中,完全暴露,完全臣服。这正是你所渴望的场景——危险边缘的失控,权威的压制,以及即将到来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服务”。
加雷斯·普威特那句命令——“取悦我”——如同带着电流,穿透了你的耳膜,直击你内心最渴望被触碰的地方。你跪在他面前,敞开的衬衫领口下肌肤微凉,但体内却有一股热流在汹涌。
你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然后,你擡起手,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挑衅的缓慢,轻轻握住了他已然怒张的欲望。你能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以及那只抓着你头发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了一下。
你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用指尖极具技巧地、若即若离地描摹着他的轮廓,仿佛在欣赏一件令人敬畏的艺术品。你的呼吸很轻,带着细微的喘息,混杂在雨声中。
“先生……” 你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既崇拜又有点害怕的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入他耳中,“您……您真是……太惊人了……”
你的目光虔诚地仰视着他那被欲望和掌控欲染色的、带着疤痕的脸庞,然后又缓缓垂下,注视着你手中的东西。
“我……我甚至有点……害怕……” 你继续低语,同时终于俯下头,用温热的唇瓣,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含住了顶端。动作轻柔得近乎折磨,与你口中“害怕”的言语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它……它好烫……好硬……” 你一边用舌尖极尽挑逗之能事地打着圈,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混合着赞叹和臣服意味的污言秽语,“像……像您这个人一样……强大……不容抗拒……”
你故意放慢了吞吐的速度,每一个动作都极尽缠绵和细致,专注于给他带来极致的感官刺激,但就是不肯加快节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的满足。你的眼神时不时擡起,捕捉他脸上的细微表情——那紧皱的眉头,微微抽动的嘴角,以及眼神深处越来越浓烈的、混合着极度快感和不耐烦的火焰。
“阿斯特莉亚……” 他终于忍不住,从齿缝里挤出你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撩拨到极致的危险,“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那只抓着你头发的手猛地用力,迫使你更深地吞咽下去,力道之大让你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但这痛楚非但没有让你退缩,反而激起了你更深的兴奋。
“对不起……先生……” 你含糊不清地道歉,唇舌的动作却依然带着那种故意的、折磨人的缓慢和细致,“我只是……太……太渺小了……面对您这样的……存在……我……我控制不住……想要……好好地……崇拜……”
你的话语充满了卑微和臣服,但你那慢条斯理的动作,以及偶尔擡眼时那藏在顺从之下的、一丝狡黠的光芒,无一不在测试着他的底线,挑逗着他那根名为“掌控”的神经。你就像一个在悬崖边跳舞的精灵,既展现着极致的顺从,又在用一种独特的方式主导着这场情欲游戏.
加雷斯·普威特那只抓着你头发的手猛地收紧,迫使你的头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你不得不更深地含住他,发出模糊的呜咽。他俯视着你,眼神冰冷而炽热,如同暴风雨前凝聚的闪电。
“够了。” 他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压抑的沙哑,而是变得低沉、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被你“愚弄”后的怒意。
“收起你那套可怜兮兮的崇拜表演,阿斯特莉亚。”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你心头,“你以为这点小把戏能骗得了谁?嗯?以为这样慢慢蹭,就能掌控节奏?”
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缠紧你的发丝,迫使你微微擡起泪水朦胧的眼睛看向他。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他冷哼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跪在这里,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敞开自己……还敢跟我玩欲擒故纵?”
“贱货。” 这个词像烙铁一样烫在你的耳膜上,让你浑身一颤,一股混合着羞耻和兴奋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这正是你想要的,这种赤裸裸的、带着羞辱意味的掌控。
“你不是害怕,你是兴奋。” 他一针见血地戳穿了你,“兴奋自己能引诱一个高级傲罗在任务中失控,兴奋这种偷偷摸摸的、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对不对?”
他微微前倾,脸几乎贴着你的头顶,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威压:
“既然这幺想要,那就给我拿出点真本事来!”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粗暴,“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一样笨手笨脚!用你那张会说漂亮话的嘴,好好伺候我!让我看看你除了会耍小聪明,还有没有点别的用处!”
“快点!” 他命令道,带着不耐烦的催促,“深一点!用力! 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你怎幺取悦男人吗?你不是很懂男人吗,嗯?爬到我的位置上来勾引我,现在就给我拿出相应的觉悟来!”
“让我听到你的声音,荡妇!” 他进一步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告诉我,你有多想要,告诉我,被这样对待有多舒服!”
他严厉而污秽的话语像密集的鼓点,敲打着你的神经。你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羞耻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你几乎要晕眩过去。他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高级傲罗,而是化身为一个绝对的支配者,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剥夺你的伪装,强迫你展现最原始的顺从。
你身体的反应是无法伪装的。被他粗暴地抓住头发,听着他羞辱性的命令,你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感觉身体深处某种开关被彻底打开了。你不再刻意放慢速度,而是遵从着他的命令,甚至带着一丝近乎绝望的急切,开始更深、更用力地取悦他。你的动作变得笨拙却又充满了力量,混合着细碎的呜咽和难耐的喘息,口中也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他命令你说的那些、让你羞耻却又无比兴奋的污言秽语:
“是……先生……对不起……我错了……”
“请……请您用力……我喜欢……”
“我……我是个……贱货……只配……这样伺候您……”
“好……好舒服……先生……您的……好大……”
你的理智几乎被冲垮,只剩下最本能的臣服和对这种强烈刺激的渴望。雨声、他的命令、你的喘息和低语,交织成一首疯狂而堕落的乐章,在这间临时的监视点里奏响。
你遵从着加雷斯·普威特的命令,动作急切而用力,口中断断续续地吐露着那些让你羞耻却又兴奋不已的污言秽语。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你的脸颊滑落,长发凌乱地贴在你的颈侧。在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和精神羞辱下,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着,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那是痛苦、羞耻、顺从,但深处,却又隐藏不住一丝沉溺其中的、近乎妖冶的快感。你的嘴角甚至微微上扬,眼神迷离,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魅惑。
你以为这细微的变化能瞒过他,或者说,你潜意识里渴望被他发现。
而加雷斯·普威特,这位经验丰富的傲罗,观察力何其敏锐。他捕捉到了你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混合着享受与勾引的光芒。这非但没有让他满意,反而像是点燃了他更深沉的怒火和控制欲。
“呵……” 他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抓着你头发的手指收得更紧,迫使你因为疼痛而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看看你这张脸……淫荡的样子。”
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析着你的表情,语气充满了刻薄的嘲讽:
“嘴上说着对不起,说着自己是贱货……身体倒是很诚实,嗯?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刺激?被我这样骂,这样抓着头发,像对待妓女一样对待你……你是不是爽到骨子里了?”
他的“点评”开始了,细致而残酷:
“速度太快了,蠢货!你是想把自己噎死,还是想敷衍了事?慢下来!” 他猛地将你的头向后拉扯了一下,又狠狠按下去,“深一点! 对,就这样……啧,看看你这口水……真是下贱。”
“还有你的声音……抖得像什幺样子?是害怕,还是兴奋得控制不住了?” 他凑近你的耳朵,用极低的声音,却带着巨大的压迫力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骚货……你根本就不是在害怕,你是在享受!享受被我这样粗暴地对待,享受这种堕落的感觉,对不对?”
当你因为他的话而身体再次颤抖,眼中迷离的水光更盛,甚至无意识地用舌尖舔了舔嘴角时,他的耐心终于彻底告罄。他看穿了你那隐藏在臣服之下的、享受被羞辱和勾引的本质。
“看来光用嘴巴教训你还不够……” 他低吼一声,声音里充满了被挑衅后的怒意和即将爆发的侵略性,“你这不听话的小东西……非要我亲自动手才能让你老实!”
下一秒,他那只空着的手猛地捏住了你的下巴,力道之大让你感觉骨头都在作响。他强迫你擡起头,直视他那双燃烧着怒火和欲望的眼睛。
“看着我!” 他命令道,语气粗暴不容置疑,“看着我是怎幺操纵你的!”
然后,他抓着你头发的手开始粗暴地掌控你的动作。他不再给你任何自由发挥的空间,而是用强大的力量,控制着你头部的起伏,强迫你按照他想要的节奏、深度和力度来“服务”。每一次向下按压都带着惩罚的意味,每一次擡起都伴随着他冰冷的、带着羞辱意味的命令:
“就这样……对……吞下去……”
“快点!慢了!”
“再深!听到没有!”
“看着我的眼睛!别给我装死!”
你的身体完全失去了自主权,只能在他的掌控下被动地承受和反应。这种彻底的失控感,混合着他不断灌入耳中的羞辱性话语和身体上的强制,让你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生理反应。你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去方向的小船,完全被他掀起的欲望巨浪所吞噬。
雨声依旧敲打着窗户,但这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你压抑的呜咽,以及他冷酷而毫不留情的命令。
就在你感觉自己快要在他严厉的命令和粗暴的掌控下彻底崩溃时,他却猛地停了下来。
那只掌控你头部的力量骤然消失,让你因为惯性而呛咳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将你从地上粗暴地拽了起来。
“看来光是这样还不够让你学乖……” 加雷斯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冷酷的、决定实施更严厉惩戒的意味。
他几乎是把你旋转了半圈,然后猛地向前一推。你的上身重重地撞在了那张铺满地图和文件的旧木桌上,冲击力让你发出一声痛呼。你敞开的衬衫彻底滑落肩头,后背和腰臀的曲线完全暴露在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之下。冰凉的木头边缘硌着你的小腹,而你的双手下意识地撑在桌面上,稳住身体。
你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身后就传来一声破空之响,紧接着,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在你臀部的肌肤上炸开。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甚至盖过了窗外的雨声。
“啊!”你忍不住尖叫出声,身体猛地绷紧。
“数出来!” 他冰冷而充满命令的声音紧随而至,不带一丝感情,“每一次!大声点!”
“啪!”第二下紧随而至,落在同一个地方,痛感叠加,让你几乎要跳起来。
“一……一!” 你带着哭腔,被迫遵从他的命令,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你淹没,在这种情况下被强迫计数,简直是对自尊的彻底践踏,却又奇异地激起了你更深的、病态的兴奋。
“啪!”
“二……二!”
“啪!”
“三……!”
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每一次落下都毫不留情,留下清晰的红痕。他似乎并不在意是否会留下痕迹,或者说,这本身就是他宣示所有权和施加惩罚的一部分。你的哭泣和颤抖的计数声,混合着响亮的击打声,成了这雨夜里最靡乱的背景音。
在你数到“五”,感觉身后已经一片火辣,意识都有些模糊时,他的动作并未停止。但另一种更具侵略性的存在,抵在了你最私密的地方。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他在你身后低语,声音沙哑,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不等你回应,甚至不等你从刚才的惩罚中缓过神来,他就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量,强硬地挤入了你的身体。
“呃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和某种奇异满足感的尖叫冲口而出。这突如其来的、毫无准备的充满让你瞬间弓起了背,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桌面。
他没有给你任何适应的时间,几乎是立刻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动作。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惩罚般的力度,每一次撤出都仿佛要将你的灵魂一并抽离。他紧紧抓住你的腰侧,牢牢地掌控着你的身体,让你无法逃避,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狂风暴雨般的占有。
“还敢不敢……嗯?还敢不敢……耍小聪明?” 他在你耳边粗重地喘息着,伴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仿佛要将这些话语也一并楔入你的身体深处。
你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灭顶的快感中沉浮。桌上的地图被你们的动作弄得散乱,几张羊皮纸飘落在地。窗外的雨依旧在下,而这间临时的傲罗监视点,已经彻底变成了你们二人原始欲望的角斗场。你只能死死抓住桌子的边缘,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冲击中,发出破碎的、不由自主的呻吟,彻底失去了对身体和意志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