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四节 平静(h收尾,过渡)

加雷斯听完了你那断断续续、充满羞耻的“汇报”,没有给出任何评价,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冷酷的满意。他微微擡起你的下巴,强迫你承受他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在确认你已经完全理解并接受了这套由他制定的“规则”。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他再次开始了动作。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惩罚意味的冲击,也不是故意折磨你的缓慢。他的动作变得深沉而极具占有性,每一次推入都缓慢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彻底印刻在你身体的最深处。

“呜……”   你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立刻弓起。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如同最脆弱的琴弦,他此刻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被放大了无数倍。那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不再仅仅带来快感,更像是一种持续不断的、几乎难以忍受的强烈刺激,让你感觉自己像是暴露在外的神经末梢,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似乎非常清楚你此刻的状态,并且乐于利用这一点。他不再用过多的言语羞辱,而是用纯粹的身体语言来宣示他的所有权。他紧紧地环抱着你,将你的身体完全纳入他的掌控范围,让你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那极具侵略性的存在。

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按在你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时不时地抚过你汗湿的脊背、腰侧,甚至是你刚刚被他惩罚过的、依旧灼热的地方。他的触碰不再带有明显的惩罚意味,却充满了更深沉的、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确认每一寸都已归他所有。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浪潮反复冲刷的沙滩,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塑造你的形状。每一次深入都让你不由自主地收紧,每一次撤出又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你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羞耻感和身体本能的反应交织在一起,让你陷入一种既痛苦又沉溺的矛盾状态。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的频率也开始逐渐加快,但始终保持着那种深沉而充满力量的节奏。他将你的身体更紧地按向冰冷的窗玻璃,让你清晰地感受到外界的寒冷和他内在的灼热形成的强烈对比。

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廓,声音沙哑而带着一种即将到达终点的紧绷:

“看着……阿斯特莉亚……”   他命令道,尽管你可能并未完全转头,但他要你知道,他即将释放,“感受……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随即,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嘶吼,身体猛地向最深处挺进,一股灼热的洪流在你体内爆发开来。他紧紧地抱着你,身体因为极致的释放而微微颤抖,将最终的印记留在了你的身体深处。

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你细微的抽泣声,以及窗外依旧淅淅沥沥的雨声。他维持着结合的状态停留了片刻,仿佛在回味,也在宣示着这场“惩罚”的最终胜利。然后,他缓缓地退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你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幸好他及时扶住了你。房间里弥漫着情事过后浓郁而暧昧的气息,混合着雨水的清新,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他没有再多说什幺,只是将你有些狼狈的身体扶正,然后自己开始整理有些凌乱的衣物。他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之前的冷硬,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充满羞辱与占有的情事从未发生过,只有那双深邃眼眸中偶尔闪过的一丝复杂光芒,昭示着一切的真实。

身体的余韵还在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还残留着他粗暴碰触和最后释放的灼热感。羞耻、兴奋、疼痛、空虚……种种复杂的情绪在你心中翻腾,几乎要将你淹没。但你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夹杂着雨水的清新,稍微驱散了一些脑中的混沌。

你没有去看加雷斯·普威特,甚至刻意避开了他审视的目光。你知道他正在看着你,那目光或许带着嘲弄,或许带着某种评估,但你此刻不能去想,也不能去回应。

你强迫自己行动起来。

你用颤抖的手指,一颗一颗地,重新扣好了那件几乎被遗忘的衬衫纽扣,尽可能抚平上面的褶皱。动作有些僵硬,但异常坚定。然后,你拉了拉几乎滑落到手肘的皮质风衣,重新披好,遮盖住刚才暴露在外的肌肤和可能残留的痕迹。

你擡手,用手背胡乱地抹去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和汗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接着,你用手指梳理了一下那头被他粗暴抓握过的、凌乱不堪的及腰长卷发,尽可能让它们显得整齐一些,尽管你知道此刻的自己一定狼狈不堪。

整个过程中,你都尽量屏住呼吸,将那些翻涌的情绪和身体深处传来的异样感强行压下去。你努力地、近乎残酷地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些羞耻的言语、疼痛的惩罚、失控的快感和被迫的臣服——暂时封锁在心底最深处的角落。现在,你是傲罗阿斯特莉亚,正在执行任务。仅此而已。

这需要巨大的意志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另一个渴望沉溺、渴望继续臣服的自己战斗。但你做到了。

当你终于整理好外观,虽然脸色可能依旧苍白,眼神深处或许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但你的站姿已经重新变得挺拔,目光也再次投向了窗外那片被雨幕笼罩的街道。

你走到小桌旁,拾起几张散落在地上的羊皮纸,重新放回桌上,然后拿起望远镜,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制后的平稳,但足够清晰:

“目标住所二楼的灯光刚才好像闪烁了一下,频率不太正常。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某种信号。需要记录下来吗,普威特先生?”

你没有回头,只是专注于窗外的目标,用最公事公办的语气,将注意力重新拉回了工作。

房间里只剩下雨声和你平静的问话声。加雷斯·普威特没有立刻回答。你可以感觉到他那深沉的目光停留在你的背影上,似乎在评估你这惊人的恢复速度和专业态度。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太多情绪,但也恢复了之前的公事口吻:

“记录下来。任何异常都不能放过。”

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暧昧和张力似乎稍微消散了一些,被一层薄薄的、脆弱的专业外壳所取代。但你们两人都心知肚明,在那层外壳之下,某些东西已经发生了永久性的改变。这场雨夜的监视,以及你们之间的关系,都已步入了一个更加危险和不可预测的境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在那个狭小、充斥着未散情欲气息和雨后潮气的监视点里,弥漫着一种奇异而紧绷的平静。

你和加雷斯·普威特几乎没有再进行任何非必要的交谈。你们轮流使用望远镜,记录着目标的细微动静,交换着简洁的情报,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波澜。仿佛之前那场激烈的、充满羞辱与占有的情事只是一场被雨水冲刷掉的幻觉。

但空气中那无形的张力却挥之不去。每一次不经意的目光接触,每一次为了递交记录而靠近的瞬间,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你能感觉到他偶尔投向你的、复杂的目光,那里面似乎有审视,有警告,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回味。而你,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任务上,用冰冷的专业素养作为盔甲,抵御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和身体残留的记忆。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天色由墨黑转为深蓝,最终透出黎明的第一缕微光。目标的住所毫无动静,这场漫长而“意外频发”的监视任务似乎即将平淡收场。

当接替你们的傲罗小组通过飞路网到达附近的接应点时,你们终于可以撤离了。收拾装备的过程同样在沉默中进行。你们默契地避开了肢体接触,动作迅速而高效。

回到魔法部,提交初步报告时,你们也是一前一后,几乎没有交流。其他人或许看不出什幺端倪,只觉得你们两人似乎比平时更加沉默,但这在以严肃着称的普威特身上并不算太反常。只有你自己知道,那平静的表面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

独自一人走在魔法部空旷的走廊里,高跟长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清晨显得格外清晰。你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危险的边缘,权威的压制,疼痛与快感的交织,彻底的失控与臣服。加雷斯·普威特无疑是一个强大的、符合你诸多偏好的“猎物”,与他的交锋激烈而深刻。

但这并不能让你停下脚步。

你内心深处那股追逐刺激、征服权威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因为这次成功的“狩猎”而燃烧得更旺。普威特只是你“收藏”中的一件珍品,一段刻骨铭心但终将过去的经历。你的目标是成为魔法部的“风云人物”,睡遍知名傲罗,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你的目光开始在脑海中,以及未来几天的工作场合中,重新扫描那些潜在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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