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他说，只进来一点点
那天傍晚天气闷得厉害，风像卡住一样，吹不进房间。
我刚补习回来，衣服还没换。桌上的小风扇吹得吱吱响，地板上摊著书包、讲义、还没整理好的制服。墙上贴满了奖状，有的纸张边缘已经翘起——国语朗读比赛第一名、作文比赛佳作、学期成绩前十。
我妈总说：「要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孩子多乖。」
我一边收拾、边想着数学作业。没注意到门外有人靠近，直到那道熟悉的影子突然出现在门边。
我一擡头，他站在门口，没有敲门。
我愣住了，毛巾还搭在头上。他没进来，只站在那里，低着头，手插在运动裤口袋里，整个人像个雕像——骨架瘦高，眼神沉着，嘴唇紧抿。
「干嘛……」我先开口，声音压得有点干。
他没说话，只走进来，把门轻轻关上。那声门响像是把整个空气封住了。
我站起来，手还抓着毛巾，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他走得很慢，像是在压抑什么。直到走到我面前。
我们站得很近。近到我闻得见他刚洗完澡的味道，混着一点汗，还有湿衣服晒不干的潮气。他低着头，眼神贴着我锁骨的位置，却没有擡头。
「你……又想干嘛？」我说得有点急。
他手一伸，把我拉近一点。我退了一步，却撞上墙——那面贴满奖状的墙，冰冰的，硬硬的。我的后脑碰到那张「作文比赛佳作」边缘，纸发出一声轻响。
我想擡手推他，但他的脸已经贴过来，额头碰到我的，呼吸贴得太近。
他还是没说话。
只是低下头，吻我。像在恳求什么，轻轻地贴上来，蹭着、试着、像不知道怎么亲一样一点点靠近我嘴唇。
我有一瞬想推开他，但指尖只是抓住了他T-shirt的布料，没用力。
他忽然低声说了句：「我没有……要进去。就一点点……」
那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好像是挣扎了很久才挤出来的。
「你到底……」我话还没讲完，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裙摆里。
他不是很熟练，只是沿着我大腿内侧摸上来，动作慢得让我全身发烫。当他的手指碰到我内裤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他也吓到了一样，停了两秒。
我喘了一下，眼神一时对上他。他没避开，也没笑，眼里没有得意，只有一种很深的渴望——不是占有，是想确认。
我轻声说：「……不行……」
但我声音太小，他的指尖还是往内压了一点。
他没有整根手指插进来，只是指腹在布料后轻压着，然后轻轻揉了一下。我整个人一震，差点没站稳。
「我不会进去……真的没有要……」他低声说，像在发誓，也像在对自己讲。
我没出声，默许一切进行到未知。
他终于把手指沿着我内裤边缘滑进来一点点——只是第一节指尖。他进得小心，像是怕弄痛我，又像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全身都在发抖，手背抵着墙，眼睛泛着水。
他看着我。
什么也没说。
我们之间的空气全是湿的、热的，像一场夏天还没结束的雷雨。
他的指尖滑进来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
像是在找什么，又像只是为了确定。
我们都没讲话，只有呼吸声很重。他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我背贴着墙，墙面冰凉，奖状的边角磨到我的肩胛骨。
我觉得自己全身都是热的，只有那张纸是冷的。
他的额头靠着我，没有再看我，只是一边轻轻地揉动指尖，在我体内最浅的地方来回试探。
我想逃，可是腿软；我想说话，可是喉咙发不出声。
他忽然停下来。
也许是感觉到我真的快哭了，也许是他自己也怕了。
他的手指退了出去，动作慢得像是收回一场灾难。他没看我，只是站得离我很近，手垂着，呼吸还乱。
我们什么都没说。
他靠得那么近，却像远得听不见我心跳声。
我终于伸手推了他一下，很轻。他退后一步，像是被从梦里叫醒的少年。
「出去。」我低声说，眼睛没看他。
他没动。过了几秒，才转身走向门口。手搭上门把的时候，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什么也没有。没有抱歉、没有遗憾、也没有欲望。只是干净——
像他从头到尾，根本没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整个人垮下去。靠在墙上坐着，膝盖发软，手捂着嘴。
窗外天还没黑，但我房间里，已经安静得像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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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融合的结果哒哒哒
今天晚上吃椒麻鸡腿饭加泰奶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