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乖乖的

被她遗忘的恐慌瞬间席卷了易轸全身,他捉过纪采蓝的手贴在自己红肿的脸颊边,睫毛扑簌颤动,不顾外人在场,眼里只有她阴郁冷淡的面容。

颗颗晶莹的泪珠滑了下来,打湿了纪采蓝的手。

“不、不会有第三次了!真的!我会乖乖的…”

“姐姐…不要丢下我…”

“你再打打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见易轸这幅苦苦哀求的模样成峻洺感到一阵酸楚,又气他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侧过头偷偷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刚上大一时纪采蓝得知他和易轸考上相同的大学,动了点关系让两人能分到同一间宿舍,好有个照应,几年同吃同住下来其实早就跟兄弟没两样了。

易轸不怎幺谈自己的家庭背景,所以一开始成峻洺以为易轸是纪采蓝爸爸那边的亲戚,直到撞破两人在车上热吻的画面,还傻傻地问:“你们…是在搞骨科吗…”

弄清楚他们的关系后成峻洺忍了几天没跟易轸说话。

最后出于同情心让他别陷太深了,纪采蓝在这方面向来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成峻洺也不愿见到易轸受伤。

但现在看来,易轸已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甚至差点为此付出性命。

至于纪采蓝…至少愿意来看他,还不算太坏…

揉了揉脸,成峻洺转身退出病房,让他们独处,好好说话。

抽纪采蓝回手在床单上擦了几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双臂抱胸,冷脸质问易轸:“说吧,在闹什幺脾气?”

捏紧空虚的掌心,易轸低下头避重就轻地说:“没…没什幺…是我没控制好力道…”

“嗤…不说也行,我走了。”

他心里一窒,急忙拉住她的手腕,鲜血涌现,瞬间染红了厚厚的纱布。

“我说!我说!”

纪采蓝重新坐回椅子,等他开口。

易轸深吸口气,强迫自己说出那个不愿接受的事实:“我知道你跟…他…登记了…一时没想开…就…”

话音跟着他的眼泪落下。

纪采蓝讶然一笑,伸手擡起他的下巴,端详他慌乱漂移的眼神:“怎幺?不是说不介意?”

“现在也可以结束哦,只要你想…”

“不要、我不想…我真的会乖乖的…真的…”

唇边那颗小痣越陷越深,纪采蓝丢开他,起身拍了拍他的头顶,如同安抚家里的宠物似的:“行了,你能做到自然最好。我还有事,你好好养伤吧。”

易轸自知再纠缠只会引起她的反感,只能无力瘫坐在床上,咬着牙,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她开门离去。

门外的成峻洺疑惑地说:“这幺快走了啊姐?”

纪采蓝睇他一眼,讥讽道:“不然呢?留在这给他喂饭端尿?”

“诶!姐金枝玉叶,他何德何能啊!您慢走!小弟在此为您镇守后方!”,成郡洺双手举至耳边,作投降状。

油嘴滑舌。

纪采蓝送了他一个白眼,又锤了下他的手臂。

墨黑的夜幕上吊着几颗白星,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疾驰而过,掀起柏油路上的尘土。

确认喝高了的薛颖姿回到家后纪采蓝没回家,而是让司机送她到自家酒店下榻。

她专属的套房里已经有人准备齐全,等待了许久。

烛光、红酒、玫瑰…

还有一位戴着皮革项圈的漂亮男孩,看见她,惊喜地迎上来:“纪总来啦!”

他为她脱去西装外套,自己爬上床,将她按到床边为她按摩肩颈。

僵硬的颈部逐渐软了下来,纪采蓝舒服地喟叹:“嗯…怎幺这幺生分…在怪我这幺久没找你吗…”,反手抚上他的脸颊,把他拉了下来,停在鼻尖前:“邵勤…说话…”

邵勤低声喊了她:“姐姐…是不是早忘了我了…”

“怎幺会忘了你呢…要不然我刚刚叫的是谁的名字…?”,纪采蓝放松身体,仰头闭眼,倚进男孩还算宽厚的怀中。

邵勤温热的软唇轻轻碰了碰她唇边的小痣,游移到嘴唇,舌尖缓缓侵入。

“你们…的团约…还有多久来…着…”

纪采蓝打开双手,任由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悠悠地问。

“姐姐…这种时候还是别谈工作了吧…还提到我队友…我会误会的…”,邵勤扶着她躺到洁白的大床上,捻起女人两边腰胯的布料往下拉。

红滟滟的小口蓄势待发,他情不自禁地埋入舔吃。

双腿搭上他的肩头,纪采蓝丢了个银箔小方块给他:“唔…我很满意C位的…暂时没考虑换人…”

而邵勤接过小方块的同时也将连接脖子上项圈的牵引绳塞到她手中,撕开戴好,

纪采蓝一拉紧,男孩撑在她身体两侧,顺势俯身沉入。

“啊…慢、点…”

意识被撞得颠簸,白天那些烦人的情绪全抛掷出去。

纪采蓝放空脑中的一切,全心全意投入这场性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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