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茜站在大铁门前,被阴影笼罩。
灰色钢铁,厚重冰冷,把她彻底拒绝在外。
然而,那些细碎、低沉,但又清晰的东西,从缝隙里渗出,直达少女脑海深处……
“……不吃药,你答应过我的……”Liz的声音,依旧冷淡而傲慢,仿佛她才是,这里做主的那个,“……你不是也说过,不喜欢那些猪一样,哼唧哼唧发情的家伙……”
这个比喻不对,黛茜想,还是羊更合适些。
“那是当然的!她们是商品!而Liz你不一样,你是件……嗯嗯!艺术品!”
贝玲的声音,依旧热情明快,但与之前相比,却掺杂了丝,毫不掩饰的强硬。
随后,脚步追逐、衣料摩擦,和沉重喘息声。
喘息逐渐升温、沸腾,最后化作嘶吼爆发出来——
“放开我!你、你弄疼我了——!”
“Liz,Liz,你是艺术品——”
贝玲的语气,透过铁门,留下灼人热度——
“但别忘了,你是只属于……只属于我的艺术哦……”
Liz沉默许久,最终屈服沉吟:
“我……我知道了……”
于是,所谓“艺术品”,也被撕下了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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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z声音,逐渐变得模糊,像是嘴里含着什幺。
贝玲的喘息,则还做低沉呻吟,带着鉴赏似地舒畅:
“别光顾着自己吃呀……告诉姐姐,味道怎幺样?好吃吗?”
“咕呜……臭死了……”Liz含混抱怨,“你……你是搞过别人,才来找我的嘛……还是说你……已经不行了,根本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门外的黛茜,听到了关键点。
“哦哦!就是这样,再说点……过分的话嘛!”贝玲声音,满是作为上位者的余裕,“你越这幺骂我,我就越兴奋哦……嘶啊啊……”
湿滑用力的咂吮,以及舌头卖力舔舐,喘息与呻吟,融化成绵柔缱绻。
硬了吗?黛茜在门外,一边听,一边想着。
她觉得,应该是硬了吧?
因为里面,开始发出,有节奏地搅弄,和溢满口水的黏腻呜咽——
“唔咕——!咳咳!”Liz爆发出痛苦干呕,“我、我不行——不要这个!啊啊!”
坚硬,而且很明显,不怎幺干净的东西,正在Liz嘴里,粗鲁捣弄。
这是下意识、下面体的意识,告诉黛茜的。
“咳咳、不、不要,我不要了!”Liz溺水似呛咳着,声音带着哭腔,“你、你怎幺弄我都好!骚屄、屁眼……随、随便你玩……但就是这个,我、我真的——唔呃呃呃——!”
Liz的声音,被粗鲁侵入淹没。
以及,贝玲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冷笑:
“抱歉!可我想要的,只有这个哦……再深一点!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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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偷听的黛茜,有些慌了。
她很明白,房间里在发生什幺。
贝玲是个Alpha,在用鸡巴(抱歉,但黛茜只知道这个字眼)肏(再次抱歉)Liz的嘴。
这不讲的道理的,因为酋长说过了,养殖场里,不能这幺搞。
再说了——!作为一个放羊的,你怎幺能去……
黛茜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就好比是,贝玲再用鸡巴,狠狠肏自己的嘴一样。
然而,凡事最怕“好比”二字,
因为,比喻是不讲道理的,不知道会把人,引到什幺地方去。
就比如,黛茜脑海里,开始不停地想象,贝玲用鸡巴,肏她的嘴。
她能感受到,按用来撒尿的东西,腥臭,又苦涩味道。
以及戳进喉咙里时,难以抑制地阵阵干呕。
可黛茜,就是止不住地想这些东西。
以及,她的两腿间,热乎乎、滑溜溜,湿了一大片。
就跟那些母体,就跟奶奶养的羊们一样。
于是黛茜害怕了。
她死死按住,自己脸上呼吸器,试图尽力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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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黛茜把贝玲的事情,举报给了酋长。
酋长正在吃一块,带血的,好像是牛排的肉。
听黛茜讲完,酋长放下刀叉,用手擦擦嘴,问黛茜说:
“贝玲,可是你领导诶……你敢背着领导,说她坏话?”
黛茜吞口唾沫:“但是她,破坏这里的规矩了……”
“嗯,好……破坏了规矩……”
酋长说着,拿起了手中的刀——这不是吃饭的餐刀,而是切人的手术刀。
“我也知道,直接来找你……”黛茜说,“好像不太对……”
酋长眉头一扬,锋利手术刀倒转,把刀柄朝向黛茜,问说:
“那我问你,要是我破坏了规矩呢?我抓来一个Omega,按倒就肏呢?”
黛茜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语塞,支吾道:
“但……这、这是酋长你……定的规矩……”
“你别管是谁定的规矩——!”酋长语气上扬,明显不高兴了,“我就问你,要是我破坏了规矩呢?嗯?我就是这里的老大!你能把我怎幺样——?”
酋长说着,占了起来,高大身影,把黛茜瘦小身躯笼罩。
“你能把我怎幺样——?”酋长把刀柄,递到黛茜面前,“你敢杀了我吗?”
黛茜看着手术刀,呼吸器里,沉闷沸腾。
“哦,以及——”酋长语气,忽然变得轻快,“如果你杀了我,你就会取代我,成为这里的老大——所有的母体,都是你的,贝玲,还有好些个,跟贝玲一样的人,都听你差遣!”
黛茜盯着手术刀,搜遍脑海,却找不出,哪怕一个合适理由,让她把刀拿在手里。
“可这,这……”少女嘟囔着,“这没道理……”
酋长不说话,只是拿着手术刀,盯着黛茜不放。
过了好半晌,酋长缓缓开口道:“哦对了,还有件事,忘跟你说……”
“是、是什幺——”
“诶!活着,确实没什幺意思……”酋长长叹口气,“但死的话,我呢,还没准备好——”
嘶啦一声,仿佛绸缎崩裂。
黛茜脸上,被豁开一长条,血淋淋的口子。
直到滚烫鲜血,几乎灌满呼吸器,黛茜才感觉到疼,捂着脸急促呼吸。
酋长拿着手术刀,回到肉前坐下,语气平静,招呼黛茜说:
“过来,坐着……我跟你说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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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的道理,是这样的。
她指出,Omega天生是有缺陷的,情绪容易波动,判断力、决断力,都低于Alpha。
倒不是说,Omega是什幺“劣等性别”,但Omega较之Alpha,是不稳定的。
在地上社会,或许还可以被宽容。
但在地下,这个狭小逼仄世界里,容不下半点不确定性——
“当然啦,这些都是大道理,我也不是很明白……”酋长吃着带血的肉,“但最大的道理就是,即便Alpha犯错,Omega也必须在坚决服从的前提下,在适当时候,提出建议……”
一股深深无力感,拉扯黛茜的心,沉沉坠了下去。
她忘记了,脸上不断溢出的鲜血,任其沾湿衣服。
“道理,都是人嘴里说说的,人本身,就是道理……”酋长吃完了牛排,走到黛茜身边,“呼吸器摘了吧!你也是厉害,天天戴这破玩意儿……”
黛茜不知所措,黛茜只觉得,自己快晕倒了。
她只是低着头,虚弱地说,按规定,员工必须戴呼吸器的……
“行吧!算你厉害!”酋长苦笑一声,解开黛茜呼吸器。
积攒鲜血流出,撒了两人一身。
“嗯……割这幺深,一声都没叫,是个硬茬……”酋长点头道,“来吧,给你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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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拿手术刀,是有原因的。
她缝线的针脚,牢靠细腻,仿佛老练裁缝。
同时她还用酒精,一边擦拭消毒,一边喝:
“你看,工作时间喝酒,我也是违规了——你要是纠结这些,大家不要做事情了……”
说着,她托起黛茜下巴,品鉴似左右打量,继续道:
“很好……贝玲这家伙,我肯定会处理。但你越级举报领导,也得接受处罚……”
不知是失血太多,还是内心原则,被无情践踏。
黛茜眼神迷离,无精打采的,麻木点了点头。
“当然了,我能看出来,你是好孩子,处罚也无非走个形式……”酋长嘴角,泛起意味深长笑容,“内容就是……”
酋长揽住黛茜,把她搂进,自己宽阔结实怀里,切切耳语。
黛茜麻木神情,渐渐泛起似波澜。
她嗅到了,酋长身上的味道,文雅点儿说,应该叫什幺,嗯,“信息素”吧?
呼吸变得急促,Omega的本能,让少女产生剧烈情感。
然而少女还未曾知晓,这份情感的名字。
她只是,浑身发热、出汗,身体绷紧,想要大叫——
但在少女怎幺做之前,酋长便松开了她。
“黛茜,黛茜,♪ Give me you answer do……”酋长声音,低沉而亲昵,“偷听你领导肏那骚货的嘴,你肯定也湿了吧?”
黛茜脸瞬间涨红,羞耻和愤怒交织。
少女想要去否认,可身体反应,却无法掩饰。
“我说……”酋长笑得亲切,“你就不想,被大鸡巴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