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杀人犯追上

白泠霜心底那股压抑的预感终于沸腾成了真正的恐惧。

她猛地转身,像受惊的小兽一般,朝着灯光更亮、人群更多的方向飞奔而去。

手机紧紧攥在掌心,她试图边跑边拨打报警电话。

可她刚冲出不过两三步,一股猛烈的力量便从背后袭来。

纤细的手腕被一只冰冷而有力的手牢牢扣住。

下一秒,整个人被狠狠地拽了回去。

白泠霜失控地撞进一个结实而冰冷的怀抱,肩膀被硬生生磕到,传来一阵细细的刺痛。

她僵硬地睁大眼睛,耳边是自己混乱急促的呼吸声。

完了。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不会吧,不会她才穿越过来没几天,就要被变态杀人犯弄死了吧?

白泠霜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还不想死啊……

光是想象着被刀子扎进身体的那种疼,她就觉得浑身都在发抖,像是下一秒就能痛到昏过去。

越想越怕,她整个人蜷缩得更紧了,连反抗都显得无力又可怜。

封聿垂眸俯视着怀里的女孩,动作迅速又精准,像捞起一只即将逃脱的猎物。

他的指尖几乎是随意地一捏,白泠霜手里的手机便脱落,轻飘飘地摔在地上,屏幕亮着未接通的报警界面,孤零零地躺在水泥地面上。

白泠霜狠狠挣扎,细软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像要拼尽全力逃开。

但封聿只微微收紧手臂。

他力气大得骇人。

“跑什幺?”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令人脊背发寒的温柔。

白泠霜死死咬住唇,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指尖冰冷一片。

她绝望的想着——

自己就要死了。

而封聿,低头看着怀里无声颤抖的小姑娘,眸色幽深得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挣扎、恐惧、绝望。

一切都完美得像他梦寐以求的猎物。

他慢慢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指尖擦过屏幕,将还未拨出的求救号码轻描淡写地划掉,然后将手机重新塞进口袋。

整个过程,他没有松开白泠霜一寸。

白泠霜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她感到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着,随时可能停掉。

封聿低头看着她白皙到发红的小脸,眼底的兴奋和侵略欲几乎控制不住地溢出来。

她太可爱了。

软软的、颤抖的,带着绝望和无措的味道。

这份生动而脆弱的生命,鲜活得像是专门为他而生。

封聿擡起手,慢慢地、像哄小动物一样,抚上了白泠霜的侧脸。

指尖冰凉,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白泠霜浑身一僵,本能地想避开,却被他捏着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直直地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封聿看着她眼底泛起的水光,心跳慢了半拍,随即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低哑又缠绵:

“你要是敢出声,就把你的舌头割了好不好。”

像在哄即将被活剥的小动物,温柔而残忍。

夜色深沉,封聿微微弯腰,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像抱走一只失去力气的小兔子。

白泠霜想喊,但是刚才的警告已经把她吓得坚信如果自己发出声音,对方真的会把她舌头割下来。

灯光下,她细细的影子和他高大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仿佛一场注定无解的猎捕游戏。

街角停着一辆黑色轿车,灯光全灭,隐没在夜色中,像一头蛰伏待猎的野兽。

封聿拉开后座车门,动作利落地将白泠霜抱了进去,随手关上门。

“搞定了,走。”

他声音低哑,语气平静得几乎冷漠。

前排的人头也没回,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淡淡地应了声,发动了引擎。

车子无声地驶入夜幕。黑色轿车在酒店门口稳稳停下。

这家酒店,外观低调奢华,旋转门下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夜风吹拂着金边窗帘,宛如巨大的金色牢笼。

白泠霜被封聿抱下车。

她瞥见门口的门童、前台,还有来来往往西装革履的人们。

有人看见了她狼狈的模样,甚至有服务生与她短暂地对上了目光。

可下一秒,那人迅速垂下眼帘,像什幺也没看见,动作僵硬得仿佛训练有素。

每一个人,都像早已习惯了这种事情发生。

白泠霜心底仅剩的求生欲在疯狂嘶吼,她试图挣扎,可封聿只是稍稍一收手,便让她整个人狠狠撞进他怀里。

“乖一点。”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语气温柔得仿佛情人呢喃,可指尖收紧,像攥住一只颤抖的小鸟,稍一用力就能捏碎。

电梯门合上,封聿扣着她的后颈,让她整个人动弹不得,像是压着某种濒临崩溃的兴奋情绪。

他的眼睛幽暗发亮,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撕开她的皮肤,掏出她鲜活滚烫的心脏。

叮——

顶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层奢华得让人眩目的走廊展现在眼前,铺着厚厚地毯,四周安静得只有脚步声回响。

封聿一言不发地抱着白泠霜,走到尽头,刷卡,推门。

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地合上。

没有外人。

没有逃生的机会。

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和昏黄的灯光,把两人的身影拉得极长。

白泠霜跌坐在地毯上,浑身发抖,眼眶通红。

封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几不可察的笑意,像极了耐心欣赏猎物最后挣扎的疯子。

他慢慢走近,一步步,像是蓄着某种无法抑制的欲望。

他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意,

“该从哪里开始呢...”

白泠霜本能地往后缩,可背脊已经撞到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她在想是不是该开口求救?

是不是该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是不是该编个什幺可怜的理由,让眼前这个男人起一点怜悯?

她忽然意识到,不管自己说什幺,哭也好,求也好,撒谎也好,都没有用。

这个男人早就决定了要做什幺。

她的一切挣扎,在他眼里,不过是猎物最后的挣动——

反而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她怎幺这幺惨啊。杀人犯都能让她给碰到。

白泠霜眼眶一热,眼泪几乎要涌出来,但她又死死咬住了嘴唇。

求救毫无意义。

反而只会让自己更惨。

封聿蹲下身,伸手捏住她尖细的下巴,迫使她擡头直视自己。

指腹微凉,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像是找到最心爱的玩具,封聿的眼底染上一抹近乎病态的喜悦。

白泠霜颤抖得厉害,喉咙像是被死死掐住,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封聿盯着她,在她看不见的角落,裤子早已被性器支撑了起来。白泠霜还在为死前的疼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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