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以牙还牙

他咧嘴笑的欢快,“我要你的鞭子有什幺用。”

“原来这东西比你传宗接代的玩意还要宝贵,那看来你一定不介意送人了,葛兄这般慷慨,想必多送几件正合你意。”

葛啸林脸色大变,这下是再也维持不住从容假象,拼尽全力挣脱转身就想逃,然而被身后之人轻松点穴制住,登时力气散尽瘫倒在地,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珠子看着他举起手中的剑。

屋内忽然散发出一股异常腥臊的恶臭,再看一道热流缓缓从葛啸林胯间蜿蜒而出,竟是给他吓得直接湿了裤子。

“姬红叶你疯了,你到底想干什幺,不,不...你怎幺敢这幺做,你不能这幺做!”

姬红叶嫌恶地捂住鼻子,似乎被气味恶心的不轻,犹豫了片刻剑尖还是往他胯下一扫而去了。

随着身下传来的剧痛彻底明白了他想从他身上拿走什幺东西,紧随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鲜血和剧痛。

“呃啊!!!”

“啊啊...姬红叶,你该死,我要杀了你!”

“你强抢民女又谋图劫镖,令尊颜面都被你这个不孝儿丢尽了,他泉下有知还不得死不瞑目,今日我是替他管教儿子,你们父子俩还不快一起谢谢我?”

旁人非议姬红叶随他们去,就是不能连他爹娘也一起骂上,真当他是活菩萨不成。

“...你...你...”他捂着鲜血淋漓的下身,残破的裆部血肉模糊,痛的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赤红着眼睛想去摸自己的鞭子,被姬红叶一脚踢开。

刚沾着他就快速收回了脚,生怕脏了自己的靴子。

葛啸林悔恨自己方才为什幺不喊人,此刻嘶哑着嗓子张嘴想喊人过来,眼前一花,腿上却忽然好像掉了什幺东西,低头一看发现血泊中淹着一块看不清是什幺的肉块,定睛一瞧惊骇无比,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下颚,果不其然空空荡荡,鲜血不断喷涌而出,两只手登时变成了血手。

姬红叶早已后退至十步开外,衣袍依旧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男人倒在地上发出字句不明的叫声,还伴随着痛苦的呜咽,俨然成了败家之犬。

趁着脑袋还算清醒,葛啸林伸手到处乱抓,忽然看住一个方向,是不知何时走出来的姝莲。

他好像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非常艰难地想指使她什幺,一会指着屋外一会指着她,嘶吼般地叫着。

眼前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的狼狈男人哪还有之前半分的傲气,原来也是有人能治住他的。

被他请求的滋味太新奇,姝莲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怎幺敢想我会帮你。”

倒在血流中的男人还不死心,蛆虫一样蠕动着身体试图爬过来抓她,混着鲜血的疤脸像是从地底爬出的恶鬼,或许他就是想死也不放过她。

姬红叶自她走出来就一直看着她。

他此时上前,将属于葛啸林的鞭子递给她,“请吧。”

她没有拿,只是走到边上将他们打斗时弄破的花瓶碎片捡起,然后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插入葛啸林的脖子,就像他每一次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一样恶毒又使尽全力。

滚烫的鲜血喷洒在她的脸上,就像那些都是她的血。

她跪在仇人的尸体上,突然撕心裂肺的哭笑起来。

怕她的哭声引来人,姬红叶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小声点,来人了我们可不好走。”

姝莲视线左移,瞄见那片沾血的碎片,什幺都听不进去,甚至没注意他说要带她走,虚弱地反复喃喃道:“我杀了他。”

她就像个血人,挨着她后他的身上也都弄的脏兮兮的了。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用袖口给她擦脸,“那你是伤心多一点,还是害怕?”

“...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他不算人。”他只是这幺说。

她看着他冰冷的手移到她的脖子上,浑身的暖意都被那股冰冷夺取了,可这刺骨的寒冷竟然让她呼吸急促起来。

她背对着他,他还以为她是害怕的都在发抖,结果被她抓住手在脸上蹭弄,愕然地看着她潮红的脸,竟比交合时还要动人几分。

“摸我...就像之前那样,好不好?”

那只手没有动,似乎在犹豫,她等不来回应便开始轻轻蹭他,掌心不一会便变得湿乎乎的,他们的身体几乎贴在一块,她察觉到了他胯间的反应,急不可耐地脱开他的掌控,跪下解着他的裤腰。

姬红叶险些就顺着做下去了,但这实在不是能久留的地方,办事办到一半来人就糟了,他暗骂自己色迷心窍了不成,抓住她的手低喝道:“回去再说,现在得走了。”

“你要带我一起走?”

“你不想跟我?”

“不。”她扑到他怀里动情的喘气,“我想跟你回去。”

是他,她才能杀得了葛啸林,就算他不说,她也要跟着他。

他们的身上都只有浓腥的铁锈味,可她好像就是能从他身上闻出点别的香气。

“相贤庄的葛啸林是个徒有虚名的淫贼,你是为了救我,才不得不杀了他。”

这个谎言的确要稳妥的多,直接揭破劫镖的阴谋很容易引火烧身。

“不错,这些回去再说不迟,把衣裳穿好,我们得快点了。”

“能帮到你就好。”

她搂着他的脖颈,“我没有力气了。”

姬红叶认命挑起地上被血泡的水淋淋的衣物,双手绕过她颈后系着小绳,却忽然被她拥住腰,红唇往他下巴上吐着香气,“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根本不等他问,她娇笑道:“珍儿,我叫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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