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程府后宅的正房只燃着一盏烛火,守夜的丫鬟睡在外间的小榻上,榻子窄小因而丫鬟只是浅眠,随时侯着里间的主人起身。
夜色寂寥,夜风轻柔,整个院落只有枝叶摩挲的沙沙声。忽然院门吱呀作响,一盏长灯笼点燃了小院的夜色,来人身披大氅,大步流星,直冲冲走近房门,却在推开屋门时缓下动作。
外间的丫鬟还是被惊醒,静悄悄地下地开门,在看到来人的面庞和动作时,小丫鬟脸上的惊慌被了然取代,即将脱口而出的呼喊也被咽下去。
她手脚麻利出了屋子,把室内留给来人。
屋内纱帐后,柳迟茵正酣然,锦被从她肩头滑落,垂在胸口。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被子口探进,抚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大手游走在她娇躯,从肚兜的缝隙钻进去,抚过她的小腹直到胸前绵软。
柔软的触感让那只大手流连,锦被之下的玉乳被他揉捏出不同形状。柳迟茵梦中吃痛,哼唧出声。
那人似乎低笑了一声,然后俯身把她接下来的嘤咛吞吃下去。
舌头被人含吃在嘴里,一只大手不断在她身上作乱,这股动静弄得柳迟茵悠悠转醒。
她正皱着眉推拒来人,却在睁眼后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柳迟茵眨了眨眼,还没从睡梦中彻底清醒。
程瞻喜欢极了她这幅呆呆的模样,又在她红唇上亲了两口才离开。
柳迟茵彻底清醒,她惊喜呼道:“夫君!你何时回来的?”
程瞻掀开锦被,把她整个人抱在膝前怀中,又亲了亲她,才道:“船傍晚时就靠岸了,我去了一趟茶园才回来。”
柳迟茵乖顺地靠在他怀中,两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嗔道:“你不早说你今日回来,好叫我等等你。”
她佯装责怪,眉目间却情意流转,犹如带了水光。程瞻低声哄她:“舟行随风,哪里说得准归期?我怕你白白痴等,扰了你休息。”
柳迟茵脸色一红,更要责怪他:“怕扰我休息还半夜三更来摸我!”
程瞻低笑,手中握着软白团儿又捏了捏,惹来柳迟茵一瞪,他头埋在香肩上又亲又舔,在她耳侧说:“小乖,给我一回,好不好?”
他胯间的突起早就顶着柳迟茵半晌了,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物的硕大和滚烫。
柳迟茵含羞点点头,下一刻整个人被凌空抱起,程瞻将她调个个面对面抱坐在怀中,巨物硬挤在她的腿心,她慌张要阻止:“先脱衣服⋯⋯”
程瞻道:“我来之前沐浴更衣过了,是新衣,不脏。”
他不知道什幺毛病,不去解开柳迟茵的肚兜,反而大手往上推,一双玉白的圆团就那幺跳出来。
“好像比我走之前大了点。”
柳迟茵低喘:“⋯⋯是我最近吃的有些多。”
程瞻捧着乳团道:“分明是夫君给你养大的。”
至于是怎幺养的,他不说,张口直接含进去一只。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乳尖,柳迟茵娇吟一声,这浑人听见更是直接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他吃得啧啧作响,柳迟茵燥热浑身难耐,竟然提着腰一前一后隔着布料在他凸起的肉屌上磨蹭起来。
程瞻擡头看她,一张小脸如擦了胭脂一样,粉扑扑的像是早春三月的桃花,丹唇还粘着口水,亮晶晶的,哪里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分明一脸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