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迟茵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声喊他:“⋯⋯夫君!”
程瞻被她勾引得燥火难忍,下身又胀大几分,但他却不着急,又低头拱在她胸前,软嫩的肉团被他含在嘴里又吃又吮,天知道在外行商的一个月里他有多想念小妻子这幅身子。
他们新婚不过半载,柳迟茵正值二八年华,一日胜过一日美丽。在外的每日他都归心似箭,生怕错过她的成长。
他吃得痛快,柳迟茵却难耐,她靠在丈夫身上,纱衣从肩膀滑落,半个背暴露在空气中,一双手还要捧着肚兜不让它下滑。
耳边是丈夫吃着自己乳儿发出的水声,她只能低声企求:“⋯⋯夫君,茵茵好痒,帮帮我。”
新婚半载,她的身体早就被程瞻操得认了主,几乎上他的手刚碰她时,屄口就开始流水,这一会过去,绸裤都被她的水弄湿弄透了。也不知程瞻有没有发现⋯⋯
程瞻当然是发现了,但他故意不说,尽管他自己也难忍,却还是故意不应,他喜欢看小妻子红着脸央求自己的模样,那会让他产生她需要他的错觉。
柳迟茵忍不住了,一双素手攀到他后腰上,颤着手去解他腰带,程瞻挡住她。
少女不解的眼光对上他,杏眼还泛着情欲的潮红。程瞻问她:“好姑娘,告诉我,你要怎幺做?”
她环抱上丈夫,脸颊在他胸前轻蹭,像只来讨食的猫儿那样央求着:“夫君,给我……”
程瞻眼中柔情似水,嘴上却反问:“夫君?夫君是谁?”
他的大手摩挲着柳迟茵光滑的脊背,顺着她的腰肢滑进绸裤,手指越过股缝,探到屄口,滑腻的淫液流到他手指上,指尖轻轻在屄口回转,激得柳迟茵娇躯颤抖。
柔美的声音也在发颤,她隐约带着点哭腔:“夫君是你,是程瞻、是程瞻。给我吧,好不好~”
他不是第一次在床上这样,刚成亲时,柳迟茵改不掉叫他叔叔的习惯,程瞻就在床上操她,肉屌在她屄口来回打转,流出来的淫水都能把榻子打湿了一片了。柳迟茵也又哭又颤,可他就是不进去,非逼问她自己是谁。
等她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上,一遍遍喊夫君,一遍遍喊相公,喊得他满意了,程瞻才勉为其难操进去。
成亲第十天,她已经不会再失口喊出叔叔。
自从改口之后他就很少如此,除非逢年节,书院放假,程鄢回府。
是又在哪里看到了与程鄢有关的东西吗?柳迟茵失神想道。一瞬间的走神瞒不过一直盯着她的程瞻。
他带着明晃晃的醋意咬了她肩膀一口。
他问:“茵茵、小乖,你是我的,对不对?”
柳迟茵吻他:“我是你的,是程瞻的。”
程瞻忍无可忍,撕扯开她的绸裤,清脆的撕裂声伴随着少女的惊呼,她的屁股一凉,整个下身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